凌烟听了那恩客的说法,自己都吓得半死。但是对方势大,她也不敢怪对方,伺候走人后,过了两天,她就觉得身上肿痒难受,想起那恩客的话,越想越害怕,便赶紧来治。
俞微恬听了不由微讶,问道:“那名恩客是警察?叫俞勤寿?”
“咦,你认识?”凌烟脱口而出。
然后想到俞微恬也姓俞,不由眼神躲闪了下。
俞微恬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给她把了下脉,道:
“我给你开几服药,是外洗的,你拿回去熬成药汤沐浴,还有几贴是内服的,吃完后就基本无碍了。当然,如果不是你及时来用药,还真的有染病的极大可能。”
俞微恬总不能说俞勤寿其实没病吧?
如果她这么说,凌烟的嘴也不会牢,回头俞勤
寿再找她,她说出去怎么办?
“多谢俞神医。”凌烟一听俞微恬给了准信,心里顿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等俞微恬开好药,她到柜台上让伙计抓了,提着三大包药材就高高兴兴走了。
“不是花柳病啊?”老吴大夫见凌烟满脸喜色。
“不是,常见的皮肤病。”
俞微恬乐呵呵地道。
其实凌烟连皮肤病也不是,只不过是她心理上受到俞勤寿话的影响,由于害怕产生的反应罢了。
俞微恬这么一折腾,凌烟放松了精神,回头肯定就没事了。让她带药材回去泡浴,只不过给她一个医治好疾病的由头。只要思想上放松了,她就没病了。
这个道理和越老太太的孑孑恐惧症差不多,把心结打开疏通了就好。
俞微恬没想到,欧柏崇还会来找她。
“俞大夫,外面有个男子找你,等了好一会儿了。”
俞微恬在药铺后院制药,正用铡刀一下一下切着干躁的药草。听到伙计这么说,便问:
“是谁?”
肯定不是患者,但也不是欧柏霖。
这里的伙计都认识那个和俞神医关系似乎非同寻常的军阀。
俞微恬和欧柏霖的关系,如果放在别的地方,可能就被说得乱七八糟了,可是有小吴大夫出面维护,伙计和学徒们也觉得俞微恬是个善良正直的大夫,大家都不忍心说她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