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微恬终于想起来了,她一出狱,就被欧柏霖带到这里。
她这是睡了多久?
想起之前经历的一切,俞微恬仍记得浓重的酒精味、针扎的刺痛,难道她生病是做梦吗?
“欧柏霖!”
俞微恬欠身,轻唤。声音有点嘶哑,干干的。太久没说话了就是这样。
卫生间的门开了,欧柏霖从里面出来,手里拿了块毛巾,显然他刚才在洗脸。
“你醒了?”欧柏霖一头如墨的乌发沾了些水,前面有几缕垂下在额前,莫名给他增添了几分俊逸。
看到俞微恬精神恢复了,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原来这么魅惑,虽然一闪即逝,却让人心里温暖。
“嗯,醒了,我睡了几天?”
俞微恬声音还是哑哑的,欧柏霖扔掉手里的毛巾,端起床边小桌子上的一杯水,坐到床边,把她揽在怀里,喂她。
喝了水,果然舒服多了。
“你睡了两天两夜了,其间还发了高烧,净说胡话,把我吓着了。”
欧柏霖现在说得很轻松,可是俞微恬生病的时候,他的脸简直黑得比锅底还要黑,让副官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喘。
“哦,邱明月的案件怎么样了?”
俞微恬这才想起最该关心的事。
她有点意志涣散了,在欧柏霖面前。
如果现在还是她一个人强撑着,她应该不会发烧,会一直熬到开庭公审之时,再一一辩驳栽在她身上的
罪名。
“康思馨把舞会的名单提供给我了,里面除了邱明月,还有一个会对咱们的事感兴趣的人,薛仁义。”
俞微恬在监狱里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康思馨兄妹来看她时,俞微恬便拜托他们整理当天宴会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