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明天,真的要回北地了吗?”清浅低声问道。
“别说了,明天上午春风楼门口见。”红杏把清浅和小荷送到院内。又提着水桶走到相反方向,哗啦一声把水桶摔在地上。
“什么人?”两个侍卫大吼一声,“大哥是我,刚才不小心手滑了,桶落在地上了,没事儿没事儿。”
清浅心中,有那么多疑问想要开口,可是门外已经传来,开锁的声音。只好又望了红杏一眼,翻墙而出。
刚跳到墙外,就听见那两个侍卫的声音:“你没事儿吧?红姐说了,让你在屋里好好歇歇,没事不要出来走动。”
“我明儿就要走了,今天想把这屋里,打扫打扫。”红杏陪着笑脸说道。
牧府。
清浅正把一柄好看的梳子,塞进桌子上的一个大布包里。
“我说姑娘……”阿珊为难的说:“红杏姑娘那是回家,又不是咱要搬家,您给她带上这么多东西,又重又沉,她也不好拿不是吗?”
清浅费了些力气,才把那梳子塞了进去。她站起身摇了摇脑袋,不服气的说:“看那红栀的排场,怎么也不可能,让红杏做一辆小马车回去吧?带这点东西,肯定还是绰绰有余的。”
阿珊和小荷对望了一眼,知道拿自家姑娘也没有办法,于是也就不再劝了。
入夜。
清浅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月光明亮的撒在窗下,阿珊进来给屋子添过回火,她走得蹑手蹑脚,生怕吵醒清浅,清浅也没吭声,假装自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