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是出来行骗的吗?
什么?师祖?
陈天鹏和颜德才浑身一震,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茶水溅了一身而浑然不觉。
实在这消息对他俩来说太过震惊了!
陈天鹏虽然知道叶星医术惊人,也知道孙仁对叶星很是恭敬,却万万想不到叶星这么年轻,居然是孙仁的师祖!
哐当!
陆红本正在厨房里捧着一个小金鱼缸,准备换水。见此一幕,她不禁手一抖,金鱼缸便掉到了地上,碎裂开来。
几尾小金鱼在地上不停地跳着,可在这令人吃惊的一幕前,她同样浑然不觉。
叶星悠然地品了一口茶,淡然道:“我虽然是你的师祖,却没教过你什么特别的修炼方法。看你年纪已然不小了,等下刻玉佩时,就顺便多刻一块给你吧!”
孙仁一听顿时大喜过望,马上又是一顿叩头,口中连连喊道:“多谢师祖!多谢师祖!”
至此时,陈天鹏与陆红这才知道,叶星要给他们刻的玉佩必然是非常了不得的东西。否则的话,孙仁也不至于如此欣喜若狂了。
“起来吧!”叶星神色淡然地道了一句。
此时的叶星,在陈天鹏和颜德才的眼中,自是大大不同,
不自禁地怀上了一股敬畏之情。
孙仁再恭恭敬敬地朝叶星叩了三个响头,这才站了起来,对颜德才道:“德才兄,之前你求我找师祖治病,我不能马上答应你,实因师祖乃我的长辈,我是不能作主的。”
颜德才惭愧道:“孙仁兄,德才深感惭愧!”
他不是傻子,叶星能这么年轻就做了孙仁的师祖,定非普通人,医术同样也轮不到他质疑。
同时他心中也明白了,孙仁之所以在此时表明与叶星的关系,其中一个用意,就是怕他不知分寸,出言冒犯。孙仁对自己的这份情义,不可谓不重。
叶星不是好摆架子的人,见颜德才已然知晓,便道:“既然都是自己人,就不用那么多客套了。颜主任,不如现在就开始治病,如何?”
颜德才连忙道:“叶神医,你叫我德才就行,千万别跟我客气,否则我浑身不自在。”
叶星微微一笑道:“那你也叫我叶星或叶医生,不用老是神医神医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