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犯
“唐爷爷,林爷爷,接碧食舫的菜色可是在林城,乃至整个粤北楚南之地都闻名遐迩,为什么不让去嘛?难道,你们之间有过节?用傻大虫的话来说,就是你们结过梁子?”陈心羽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停下筷子问道。
唐守中并不想深谈这个话题,只微笑着说了一句:“食神花家神秘的很,没事不要去跟她们家人打交道。还有,不许学云胡那些黑话春典,你可是公门中人。”
唐守中拿起折扇在陈心羽头上轻轻一敲。
陈心羽朝唐守中吐吐舌头,噗嗤一声又笑了,愈加显得天真娇憨。
窖藏陈年青梅老酒兑上新酒之后,香醇无比,较之接碧食舫的玉冰醇又是另有一番风味。
美酒当前,加上叶拂衣堪称上佳的厨艺,一顿饭吃得满座皆欢。
唐守中停箸起身,呵呵笑道:“你们再喝些酒,不要拘束,我跟老林头去巷子里遛个弯,等回来就好开门接诊。”。
唐筇藜只喝了一碗鱼粥,早已先回到自己房间去休息。
云胡见唐守中与林远枭一走,就像解开锁的猴子,伏案大嚼,连粥带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酒足饭饱后,留下石桌上碗盘狼藉,云胡抚摩着肚子,面露满意傻笑。
陈心羽与吴东灏陪着叶拂衣两人坐在桌旁说了一阵闲话,眼见夜色渐浓,师兄妹两人也就准备告辞。
陈心羽走时拉着叶拂衣袖子叽叽喳喳地道:“师父,记得明天下午一定陪我去看现场。”
叶拂衣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好,好,好!知道了。别总拽袖子,总有一天好端端的衣服,会被你扯成无袖汗衫。”顺手收拾石桌上碗筷,进厨房洗碗。
吴东灏哈哈大笑,带着陈心羽离开唐氏药庐。
云胡将门口橙黄灯笼点上,渐渐深沉的夜色里,两盏灯笼放射着昏黄的光。
叶拂衣洗完碗,将石桌擦拭干净。
这才去诊室将云胡的肩膀轻轻一拍,两人走出门外。叶拂衣站在野草丛中,轻声问道:“云胡哥,你知道赵云翔这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