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白浅凝满脸错愕加惊吓,这样的案例张大夫没见过,她身为一个现代人却是听过不少,不过几乎都是国外的一些案例,通常来说跟猪狗一类的......身体上不会有太大创伤,但牛就实在......
张大夫看着白浅凝一脸被雷劈了的神情,又赶紧说道:“这样的事说出来怕是污了程夫人的耳朵了,只是老夫眼下实在没辙,又不能看着郑大夫就这样重伤不治,白姑娘也不需亲自施救,若有什么好的法子,告诉老夫,老夫去治就是了。”
“哦”白浅凝缓过神来,却只是讪讪的道:“行医者,本不该计较这些小节的,只是我已经嫁做人妇,我家相公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商人,眼下我确实不方便前去替郑大夫医治,况且这样的事我从前也闻所未闻,实在是没有法子,还请张大夫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或是找别的大夫试试。”
“嗯,也好,老夫今日确实唐突了。”张大夫听了白浅凝的话,也确实意识到了自己今日跑来请白浅凝帮忙是有不妥当的地方,便只是客套了两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待他走后,白浅凝又迅速召来了连翘和孙启年。
看着孙启年一脸尴尬憋笑的样子,白浅凝实在又好气又好笑,只问:“你都听连翘说过了吧?”
孙启年点点头还憋着笑辩驳道:“我不过给他些惩罚罢了,想来和猪......,顶多留下些心理阴影,不至于连颜面也不要了,还来请大夫吧?”
“你当真只看到了猪?”白浅凝不禁发问,见孙启年一本正经的点了头,她才又道:“罢了,不管怎么样,他也是罪有应得,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张大夫的本事了。”
说完她又吩咐连翘叫来了两个隐卫,命他们去郑怀棋那里时刻盯着,有任何异动再来禀报。
隐卫领了命便出去了,白浅凝又想起被她送进空间的沉香,暗暗叹了口气朝他二人道:“今晚我会把沉香接出来,记住了,往后关于郑怀棋的事都不必跟沉香提起,尤其是这件事,我怕这丫头会胡思乱想。”
“知道了,夫人。”连翘吐了吐舌头,脸上的潮红总算是褪了几分。
两日后
孙启年拿着画好的图纸坐在院子里鼓捣织布机,零件是白浅凝让林大山去找熟识的工匠做好送来的,虽说没有现代工业生产的零件那般精致,但用起来也还凑合。
再加上白浅凝先前就已经研制好了发电机,眼下的织布机从拼制到测试,从调试到成品也仅仅只用了一整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