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凉七眼中颜色微变,迅速的拉开与他的距离:“太子殿下要娶河涧小郡主是高兴坏了?看见任何人都像曾经深爱您的姜凉七?”
“太子殿下既然那么深爱于她,如此念念不忘,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娶,取了他人又做着一副深情的样子,太子殿下把薄情寡义四个字表现的很淋漓尽致!”
贺兰敏之瞬间理智被怒火燃烧,二话不说直接对她出手。
姜凉七没有躲闪,举起手,手中夹一根银针,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太子殿下,奴婢是奉皇后之命出宫,临行之前皇后娘娘叮嘱奴婢,除了皇上能拦住奴婢的去路,其他人拦住奴婢,可以不用客气!”
换言之她的意思是说,我就是故意激怒你,因为你跟皇后的关系不好,想要关系继续恶化,那就不用客气痛下杀手好了。
贺兰敏之手掌硬生生地停在半空,怎么也打不下来,咬着后槽牙道:“拿皇后娘娘来压孤?你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姜凉七对他不卑不亢的摇了摇头:“太子殿下太过于敏感,奴婢只不过是一条狗,奉皇后之命,皇后让咬哪里,奴婢就咬哪里。当然太子殿下也可以把奴婢当成一只养不熟的狗,只要太子殿下给的骨头够香,奴婢也可以为太子殿下做太子殿下想做的任何事情!”
欲言又止下一句就是,我可以为太子殿下杀了皇后,只要太子殿下给的筹码够大。
贺兰敏之的手掌愤恨的放下,“吃里扒外的东西,养不熟的狗,你以为你这样能跟着皇后身边长久?”
手中的银针没有收下,拿着银针屈膝行礼:“既然太子殿下没有香甜的骨头,奴婢就先行告退,皇后娘娘还等着奴婢回去复命呢,太子殿下慢走!”
以胜利者的姿态,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真是脾气越来越怪异,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困兽之斗的姿态,贺兰敏之你的好日子也差不多该到头了。
贺兰敏之眼中闪过不甘阴险,在好身后出口道:“姜凉七,想不想知道姜老将军真正的尸首在哪里?”
姜凉七行走的脚步一顿,身形猛然转回来。
贺兰敏之笑的像一只张狂的狐狸:“姜凉七,孤不知道你身后是谁,但是你别以为现在勾搭的上皇后,就能跟孤作对。”
姜凉七眼中染上笑意,轻描淡写:“太子殿下你认错人了,奴婢回头只不过想提醒太子殿下一声。奴婢今日在回宫之际,在大街上碰见匈奴使臣,听见他们听为首的一人为左贤王!”
“奴婢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着带王的人肯定都是什么大人物,皇后娘娘在闲话家常的时候,并没有提起匈奴来了什么王,故问奴婢觉得,有了不得的大事情要发生!”
贺兰敏之洋洋得意的嘴脸转瞬之间变得阴沉:“你在街上碰见匈奴使臣,你确定他们喊人为左贤王?”
姜凉七眼神坚定的点头:“这个是自然,奴婢怎么会拿匈奴使臣来欺瞒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一国储君,国家之重任,奴婢欺骗你,死路一条呢!”
“不过这匈奴使臣的左贤王,是在西凉境内传说的匈奴凶残的左贤王的话,太子殿下能把他捉拿也是大功一件!皇上定然会对太子殿下刮目相看!”
贺兰敏之开始正视我的提议,沉吟片刻:“此事若是真的,孤饶你不死,若不是真的,孤定然不会让你安生!”
再一次卑躬屈膝,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