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紧紧的禁锢伤口重新被撕裂开来,除了惋惜自己新包扎的伤口之外,姜凉七旁地倒没有一丁点感觉。
漆黑的眸子凝视着身上的人,极其温顺,静静的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贺兰敏之对于她现在的表现,脑中的理智仿佛一下子燃烧尽了。
“你当真一丁点都不在乎?”
姜凉七漆黑如夜的眸子,散发出死寂的光:“殿下是我的夫君,伺候夫君是一个当妻子的本分,殿下觉得我会在乎什么呢?”
撕拉一声。
贺兰敏之撕碎她的衣裙,她白净的肌肤露了出来,对着她脖子先前看到的那个牙齿印的方向,张嘴就要狠狠的咬去。
视线触及,猛然又停了下来,用手掰着她的脖子:“为什么印子没有了?”
姜凉七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本来就没有印子,是殿下自己看花了眼,故意没事找事呢!”
“不可能。”贺兰敏之带了一丝咆哮:“孤明明看到,亲眼所见!”
满嘴的酒气喷洒而来,姜凉七眉头忍不住的皱起:“想不到殿下如此幼稚,还真当以为臣妾胆大包天与别的男人为伍?”
“殿下可真会给自己找不自在,殿下胸怀真是让臣妾大开眼界,想来殿下也是西凉如此看待自己妻子的第一人!”
连讥带嘲让贺兰敏之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她,打量了半天,挑了挑眉头:“没有更好,好好的跟着孤,孤断然不会亏待于你!”
曾经在边关的时候,边关的将士们都嘻嘻哈哈的说,男人的话若是能信,母猪都会上树,尤其是那肚子里揣着墨水的男人,话是更不能相信,不然的话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目光对上他细长的眉眼,姜凉七冷笑一声,看着他道:“殿下这句话到底对了多少人说,我就不一一复述了,都是没心的人,何必装成一往情深的样子?”
贺兰敏之脸色难看起来:“你不相信孤言而有信的对你好?”
姜凉七恰到好处的愣怔一下:“情爱重在两情相悦,但是两情相悦不会是你和我!殿下刚刚死了心爱的女人,现在就把情感转移,不觉得自己薄情寡义吗?”
贺兰敏之眼中的戾气一下子喷涌而出:“你也知道她死了,想要一个死心塌地的女子不容易,你倒是能轻易的杀了她!”
姜凉七觉得伤口的血,都浸湿了衣衫,躺在冰冷的地下,身上还压着一个大/麻烦,着实让自己被动的很。
“所以你想让我死心塌地,许诺我众多好处?下一步你的打算是不是要让我生一个孩子,用这个孩子来牵扯我?”
贺兰敏之瞳孔一紧,低笑道:“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孤就是如此想的!”
姜凉七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咬了咬后槽牙,面带微笑,“在地上那叫野/合,在床上那才叫恩爱,殿下,请吧!”
贺兰敏之身形一凝,死死的盯着她半响,从牙缝里挤出话语道:“不知廉耻!”
随后愤恨的起身,姜凉七随手拉了拉自己破碎的衣裳,不知廉耻,也不知道是真正的侮辱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