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凉七被他压在怀中,他清冷的冷香丝丝钻入鼻尖,让她有一种中了苏苏的迷绕还没有逃脱的感觉。
贺兰敏之嘴角牵起,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孤和太子妃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
“不需要?”云沉染声音微微提高,带着一丝质问:“太子在云府做了什么事情,在河间王还未原谅您之前,您都得在云府,您闯下的祸,云府不愿意给您收摊子,您自己来解决!”
贺兰敏之不以为然,冷酷笑容依旧:“孤是喝多了,还没有彻底的清醒,就劳烦云大公子好好的去安抚河间王!一切等孤酒醒之后,再做定夺!”
姜凉七在别的男人怀里,刺红了贺兰敏之的眼,冷冷的眼眸,里面尽是寒冰,伸手扯过。
姜凉七直接跌在他的怀中,他眼中折射着惊心动魄的光芒,手一反折,紧紧的扣在她的臂膀之上,衣服上的凌乱,丝毫不减损他身为一国储君的尊贵。
云沉染凌厉的眉眼,空荡荡的手向背后一负,荡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太子殿下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去给您收拾烂摊子?”
“河间王掌管河间大军,背后是梁国,惹恼了他,殿下不会不知道,其后果会怎样,不用我这个做臣子的提醒您,利害关系,您应该早就分析过了!”
“现在的您,还是好好去整理,清理完之后想好说词,给河间王一个交代才是重中之重!”
姜凉七能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衣裳要抠进她的体内,丝丝疼痛传来,让她张开了嘴:“哥哥先行一步,今日是祖母生辰,莫要怠慢了客人,等送走了客人,再另行打算!”
云沉染玩世不恭的笑,慢慢的从嘴角隐去:“祖母生辰,朝廷百官来祝贺,人多嘴杂,殿下还是早点处理好,免得传到皇上耳中,殿下,新婚之夜的事情刚刚压下去,又出现此等丑事,皇上那边会非常难过的!”
“这个就不劳云大公子操心!”贺兰敏之带着姜凉七径自云沉染而去,周身气息冷酷至极,似想着把姜凉七大卸十八块一样,又似想要把云沉染给强行撕裂。
姜凉七被他强行带走。
云沉染摇折扇的手,摇得越发欢快,就如他现在的心一样,欢快的不知该如何表达。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极了。
贺兰敏之拽着她,走到她的院子,把门一关,直接把她甩倒在院子里:“今天这件事情,不要说你没关系?”
姜凉七真是讨厌极了别人动不动就把她摔倒,她猛然回首,眼神毫不吝啬的充满了煞气:“臣妾在给殿下收拾烂摊子,殿下说这件事是臣妾做的,你是找不到人了吗?”
“让你们来我的房间洗漱,不是让你们在我的房间乱搞,你是太子殿下,一国储君,我这个做妻子的不能说你,但是,你也不能凡事都往我头上扣,真的惹火了我,大家一拍两散,谁都不要好过!”
贺兰敏之一个箭步上前,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举手就要对着她的脸,姜凉七瞳孔一紧,身体往前一倾:“殿下喜欢打人是吧?那臣妾恳请殿下重重地下手,千万不要客气,打完之后,臣妾就进宫面圣,今天你在云府对河间小郡主做的事情,臣妾相信河间王愿意跟臣妾一起,一一数着你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