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铭张口闭口提到许寒尘,让我不胡思乱想都不行,“你是不是和许寒尘有什么过节。”
“你要是许寒尘的女人,难道会不知道他和我有什么过节?”陆知铭奇怪的看着我,“顾情深,喝吧!”
“我不喜欢对女人动粗。”
这特么还不叫动粗,这些酒都喝完,不死人都要去掉半条命了好吗?
我想要拖延时间,可是眼前的陆知铭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喝,那你就是默认我对宁倩的那种方法来对付你。”
“一”
“二”
“我喝。”
不等陆知铭数到三,我已经下意识的开口了,包厢里面的狼藉和宁倩刚刚狼狈不堪的模样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我拿一个空酒杯,颤抖着手指倒满了一杯酒,看着黄色的液体,我实在不敢喝。
可陆知铭的眼睛就像x光一样的盯着我,我无所遁形,只能端起酒杯,凑近了嘴边。
“砰”一声巨响,包厢门被从外面生生撞开,进来的人是严路,严路身后跟着两排黑衣人。
“陆先生。”
严路进来后,直接走到我面前,伸手把我的酒杯拿下来。
“是你。”陆知铭睨了严路一眼,显然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许寒尘自己为什么不来。”
“陆先生,有件事情你可能搞错了,情深是我的人,不是许先生的。”严路笑眯眯的,伸手揽过了我的肩,“不是都告诉过你,有事情不要去麻烦许先生,你老公我也不是废物。”
我愣愣的看着严路,许寒尘这又是弄的哪一出。
“陆先生,情深做错了什么,我代她向你道歉可以吗?”
“如果我说不行呢?”陆知铭淡淡的反问。
“那就只有借夜色这个场地用一用了。”严路说着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黑衣人马上站上前,把我和他拦在了身后。
“夜色的老板是谁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夜色和帝国一号的关系千丝万缕,这里面的人,不单单是我得罪不起,只怕陆先生也要忌惮三分吧!”
严路说的不卑不亢,语速也不是很快,说完就不再说话,而是低头问我:“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我摇头,“我没喝那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