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枫低声念了几句咒语,只见他掌中的祝融盏迅速变得通体炽红,他将盖子打开,一道红、青、蓝三色交织的火焰升腾而起,在空中化为一只火凤向笼顶疾飞而去!
火凤灼上藤笼的一刹那,骆一枫只觉藤笼一阵剧烈的震颤,笼顶瞬间被灼出了一个大洞。骆一枫见此招果然有效,迅速催动三昧真火向藤笼四面八方袭去。一道道三色交织的火龙肆袭,烧得密布的藤条惊惶地蜿蜒扭曲,竟发出女鬼般凄厉的尖叫。
几通火放下来,原本密布的藤笼已是千疮百孔,骆一枫正要催动祝融盏给这藤笼致命一击,不料那藤妖却是个识时务的,一阵颤抖过后,粗大的黑色毒藤迅速向地底逃遁撤离,一眨眼的功夫,竟已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残枝和腥臭的黏液。
“植物化的妖,就是恶心!”龙兮从山洞里跑出来,望着满地狼藉嫌弃地总结道,想想又向骆一枫问道,“你说,她究竟是来找你麻烦的,还是找我麻烦的?”
“很难说。”骆一枫收了祝融盏,转身看看裸着上身,被自己拿的火把熏成了非洲人的龙兮,眼中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嫌弃,“无论她的目标是谁,都说明此地不宜久留。”
“是啊!赶紧去找青尧她们才行!”龙兮吸了吸呼之欲出的鼻涕,感慨道:“天大地大,这两只狐狸究竟去了哪里?”
千里之外。
“毒牙鬼藤,”戈壁滩的苍茫夜色,掩盖不住黑衣人周身散发的凛冽怒气,“尊上大人座下第一杀手,竟然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都干不掉,你如何向我交代?”
在他面前,原本一片荒凉的戈壁滩忽然一阵剧烈的震颤,巨大的黑藤从地底钻出,迅速化为蛇蝎女子的身形,毒蛇似的长发蜿蜒,冷冷开口道,“若只有那个废柴,我一根藤条就能轻松干掉他。只是,他身边有个厉害的帮手……”她惨白无瞳的双目直直望向黑衣人,声音嘶哑尖锐,犹如枯藤划过玻璃,“影侍大人,为何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帮手?他哪里来的帮手。”黑衣人冷哼道,“任务失败了,又何必找托词?”
“你……”毒牙鬼藤顿时被惹怒,头上的蛇发一阵剧烈地颤抖,须臾,却又平静下来,冲黑衣人嘲讽道:“是我找托词,还是你心中有鬼,你自己最清楚!”
黑衣人不易察觉地颤了一颤,却忽然幽幽悬浮至半空,掌心凝起一团黑雾,冲毒牙鬼藤冷冷问道:“你什么意思?”
面对黑衣人赤裸裸的威胁,毒牙鬼藤却丝毫不以为意,转身向远方走去:“让我去杀那废柴,是尊上的意思,还是影侍大人你自作主张?”她回头向黑衣人投去一抹阴毒的冷笑,“尊上大人,从不派我去杀这种小人物。”
眼看着毒牙鬼藤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地底,黑衣人手中的一团黑雾却始终没有出手,最终恨恨地向身旁一块巨石砸去。
轰!巨大的岩石化为粒粒黄沙。
与白雪皑皑的藏北雪山截然相反,千里之外的新加坡,依旧是夏日炎炎。
“知不知道什么叫丢脸?!”
鸟叔背着手,来来回回踱着步子,向萎靡在沙发里的青尧和小娆训着话。他胸前的骷髅头t恤上,亮闪闪的大粗金项链伴随着他的脚步发出叮当作响的伴奏声,使他原本“一本正经”的训话犹如一段rap。
“你们是谁?绝色倾城的千年狐妖哎!放在古代,是能挑拨战争、颠覆国家的红颜祸水,放在现代,勾勾手指也能让成千成百的男人拜倒在你们的石榴裙下!只要不违背自然法则,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样风生水起的日子不能过?”鸟叔一个急刹车,转过身来,用戴着闪亮骷髅大钻戒的手指指着沙发上两个“绝色倾城的狐妖”,
“看看你们俩现在,啊?把自己作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