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塔塔拉虎听了一震,问道:“难道是有人迷倒了你,在淡水里动了手脚?”
武官却一摇头说道:“不会的,水罐子上还有一把锁,我醒来以后锁好好的呢!”
井上昆山听了觑目问道:“锁没打开,你又没死,难道对方是闲的没事干,逗你玩吗?”
武官一低头,说道:“微臣贴身的家传之宝没了!”
塔塔拉虎听了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东西?”
武官面色一囧,说道:“小时候的银锁,虽不值几个钱,但是是个念想…”
噗,井上昆山差点笑喷了,不过马上一正面色,问塔塔拉虎道:“此人如此大费周章,先是领着一帮人到甲板上挑战我等,然后又溜到水罐子那儿偷走了这位兄弟的银锁。怎么这事儿听起来如此不切合实际,对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如此顽皮?”
塔塔拉虎眉头一皱,说道:“对手要么脑子简单
,要么聪明绝顶,用这些小事儿来混淆我们的推断,最终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井上昆山说道:“此人是暹罗人,据我所知,在日本和暹罗之间行走的人,都是藩蓝高手。而刚才的比斗,我见那些人败得很蹊跷,仿佛没出全力。藩蓝注重的是攻击实效,膝关节肘关节是他们攻杀利器,可是这些刚才他们都没用,只是用刀和一些基本的招式而已。”
塔塔拉虎听了问道:“昆山兄的意思是,这帮人并不想为难我等,而是背后那一批人在逼迫?”
井上昆山点了点头,说道:“这背后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想我们离开之前,伤了松本贯虹、杀了千叶荣次郎,难道这背后的人和他们有关?”
塔塔拉虎听了忽然间想起一个名字来,说道:“会不会是明治天皇的御林军教头丰臣敬祖?”
听了这个名字,井上昆山激灵灵打个哆嗦,说道:“我也怕是他,唉,如果是他,我们的压力将会很大!”说到这里,他转而又说道,“他是御林军教头,不会擅自离开东京,他不亲自来,你我还有胜算。
”
塔塔拉虎笑了一声,说道:“当初昆山兄还说我‘刀之煞气’可以完胜这个老贼,而今看来胜了那千叶荣次郎都费了天大的劲儿。唉,要是我的‘刀之煞气’收发自如,那可不用怕了!”
井上昆山看了看塔塔拉虎也是摇头一笑,说道:“我就是那么一说,显示你‘刀之煞气’很神,你还真的当真了?告诉你吧,你那并非什么‘刀之煞气’,还是杀气阶段。只是松本贯虹看走了眼,误以为是‘刀之煞气’,我就是顺着他的话去说,吓唬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