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接着问:“你们还有人受伤了吗,有个叫井铮的,他受伤了没?”
“你是说我们队长啊?你认识他?他后背受伤了,在里面缝针呢……”其中一个好奇地回答我,还抬手给我指了路。
我匆忙丢下一句谢谢,就往他指给我的走廊跑过去。
可是走廊两侧一溜的房门口,看不出哪间里面有井铮,正好一个小护士端着托盘从一间屋里走过来,我连忙上去客气的打听起来。
听我问受伤的消防员在哪儿,小护士挺不客气的反问我,“你谁啊,打听这个干嘛。”
我谎话说来就来,“我联系不上我男朋友了,他是消防员,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打手机他也不接。”说着,我还做出一副焦急担心的表情。
“现在就剩下一个消防队的在这儿了,我带你去看看,跟我走。”小护士还挺热心肠,领着我走到了一间急诊处置室门口。
我站到处置室门口往里面看,有个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正背身趴在床上,后背上好大一片擦伤,我离得有些距离都看清了。
伤的不算轻。
尽管他的头埋在手臂里我看不到,可单凭能看见的我已经能确定,他就是井铮。
我正想着要怎么过去跟井铮说话,站在床边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就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