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身体抱恙,躺在床上软绵绵的像是散了架,岳初晨终归是没有用常用的惩罚措施来对付我,他清丽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我卧室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吐出一个“行”字。
什么行哪里行?我信口胡诌的玩笑话,连自己也没有当一回事,可是第二天早晨我还没睡醒,烦躁的电话铃声就把我从梦里拉回现实。
岳初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进我的耳朵,他没有啥温度讪讪得道:“你下来!”
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扯了件衣服套上,拿手抓了抓头发就往下走。
楼梯口的视线虽然很昏暗,可那辆骚红的法拉利在阳光的照射下也太显眼了点,关键是车门上还依着个大活人,饱满立体的五官有那么点慵懒的味道,低头盯着腕子上的定制手表,还别说比男车模还精神帅气!
甭管我跟岳初晨之间有多少恩恩怨怨吧!毛主席他老人家曾教育我们,做人应该实事求是,实事求是的说岳初晨的形象气质真不是盖的,走过路过的雌性没有不回头看他的,我似乎也沾了他的光关注率直线飙升。
“吆,怎么着岳公子,你换车啦?”我的手轻轻地扶着红色的车盖,那感觉就像饿了很久的老色狼突然碰到一个美女一样,当然,这比喻有点有伤风化了。
“你昨天晚上没有发烧?装什么失忆?这车子不是你要的吗?钥匙!”
岳初晨突然挺直了身子,逆光而立单手插进裤兜里,我突然就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像看到童话王国里的王子一样,我狠狠的咬了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你个傻缺,他这张人皮下面都是恶劣,忘了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了?”
大约我之前真的没有怎么仔细观察过他,现在距离正近阳光正好,我一边用眼睛扫着他,一边在心里臭骂自己,一边又吞口水。
正在我忙得乐不可支的时候,那串钥匙华丽丽的从空中抛了过来,我双手接住揽在怀里,像西游记里的老和尚抱着唐僧的袈裟一样,两眼那叫一个贼溜溜得放光。
“岳……岳公子就是有范,对女人这么大方!这样就对了嘛!你不让人家去上班,整天到晚在笼子里呆着,人是会发霉的。”
我在他面前表现的很拜金,人类的劣根性都让我蓬勃的演绎出来,我发着嗲扯了扯他的领带,学习着电视剧里那些傍大款的妞。
是他彻底的扰乱了我的生活,让我失去了选择婚姻和爱情的自由,那我就干脆让自己堕落吧!
他抓着我的手反身把我按在车子上,整个人突然得压住了我,我听到了他略显紊乱的呼吸,他的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我以为他要立刻吻下来,猛地就闭了眼睛,小心肝儿狂跳不止。
“乔芷芊,你给我听清楚了。你不用变着法的让我讨厌你,虽然我本来就很讨厌你,可是我没有放过你的打算。你想怎么作就随便作,老子穷的就剩下钱了。”
说完他就从口袋里摸出张金卡,恶狠狠得拽在我的身上,冷硬的声音道:“卡里每个月会存20万,还可以透支30万,初始密码六个零,你自己去银行改。”
我直起身子来的时候,那张卡从我身上滑了下去,我赶紧蹲在地上捡起来,嬉笑着把那上面的土掸下去,“谢啦!岳先森,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原本就很讨厌我!对待讨厌的人都能这么大方,你可真是尊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