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狂风骤雨般的侵袭,我整个人都处在懵逼的状态,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的眼睛里瞬间就蒙了层薄雾,撕心裂肺得冲着他喊:“岳初晨,我恨你!”
他的动作丝毫都没有停,陌生的疼痛感几乎要把我撕裂,我听到他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乔芷芊,我又不需要你喜欢!”
我挣扎着缩到床头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到了十二,我扯着毛毯裹着自己,脑子里像是秀逗了,怎么也消化不了被他睡了的事实。
他从裤兜里摸出张银行卡摔到我的身上,口吻是命令式得,“天齐挺大方的,给你这个刚毕业的毛头开一万三的工资,不过老子比他大方多了,这个卡里有十三万,是月薪。”
我冷笑一声,染着血丝的眸子盯着他,怎么看都像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我又不在岳氏上班,这钱我不要!”
“咱们俩睡都睡过了,你还想着跑到虞氏去勾男人?”
他突然转向我,掐得我的下颚生疼,我也被他激怒了。
羞耻,痛恨,愤怒全部化作我手中的力道,我“啪”得一声就把银行卡掰断了,然后冲着他甩了回去。
“你除了有钱还有什么,你自己的爱情不顺遂,就见不得别人好,没人爱的可怜虫。”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就算小的时候在镇子里被别人欺负,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绝望,他对我的毁灭让我觉得离天齐越来越远。
把我小心翼翼呵护了四年的梦,击打的支离破碎。
“老子没人爱?”他兀自笑开,那表情特别邪恶,“主动想爬到我床上的女人多了去了,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吗?”
我咬着牙瞪着他,空气里全都是火药味,他凑到我的面前阴阴得道:“我不光是看不得你好,还特别喜欢你这种不要不要的调调,你越是不要就让男人越是有征服欲。”
“你简直是变态!”面对这个超级无敌大变态,我却除了逞口舌之快,完全没有其他可以对付他的办法。
“你说……天齐要是知道你让我这个变态给睡了,他愿不愿意做接盘侠?嗯?”
他总是能找到我的命门,然后抓到我的痛处让我一直一直都处于下风,毫无还击的余地。
我把头瞥过去压根就不想再去看他,无意中发现他右胳膊上有巴掌大的伤疤,褶褶皱皱的一片特别丑陋,又触目惊心。
“知道我这疤是怎么留下的吗?”他好像意识到我看见了他的胳膊,声音瞬间就沉了下来,当时的我完全没心情去管他的疤,他却自顾自得回忆开了。
“我上小初的时候,有天放学看到流氓拿着瓶硫酸欺负女同学,我立刻就上去见义勇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