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听的云里雾里的,但保利车行的经理也不敢说不明白。
“你不明白。”
施成然挥了挥手,再次饮了一杯茶:“做生意便如同炒茶,任何环节都不能疏漏,都不能有所懈怠。”
“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万丈之木毁于藤蔓,便是这个道理。”
“做生意,要管好自己手下的人。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做生意不能分人,更不能看不起人。殊不知十步之内必有芳草,草莽之内必有英杰。”
“昔年黄巢科考失败,长安城头作诗一首,最终率
万千雄兵攻破长安,屠尽世家。”
“昔年元末大乱,朝不保夕的僧人朱元璋被迫起义,最终高筑城广积粮,逐北元与沙漠,擒伪帝于王帐。”
“昔年李自成驿卒被裁,最终流为草寇,十年后提三军雄师,攻围燕京,逼死皇帝。”
“你现在,可明白?”
“老板,是我管理不足,请老板责罚。”
保利车行的经理慌忙站起,恭恭敬敬的向施成然道歉。他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已经知道施成然说的是什么。
施成然显然在说他为什么招了那么一个女销售,让这个女销售嘲讽林辰,最终引起林辰和宋少、金少与徐少的大斗,让保利车行遭受了无妄之灾,凭空得罪了宋少、金少和徐少的父亲。
“知错即可。”
施成然站起,他迈步走到内堂孔子像前,恭恭敬敬的向孔子鞠躬:“子曰,事过而改,亦可以矣。”
“老板。”
在施成然的注视下,虽然不信孔子,但保利车行的经理还是恭恭敬敬的向孔云鞠躬敬香。
他现在十分感谢孔子,如果不是孔子说了这句什么事过而改还可以的话,恐怕施成然就要把他开除了。
虽然不知道施成然什么时候知道的林辰的事,但他并不敢去问,也没法去问。他清楚,肯定是有人暗中给施成然打了小报告,毕竟还告了他一状。
低着头,保利车行经理的眼神闪烁。
他在心中盘算着,等他找到这个打小报告的人,一定要给这个人好看!
这个人打小报告不要紧,毕竟施成然在保利车行不可能只有他这一个心腹。但这个人在打小报告的同时还告他的状,说他的坏话,这他就不能忍了。
“喝茶。”
施成然扫了低头认错的保利车行经理一眼,似乎看透了保利车行的经理在暗中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