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国于民都有利

林悦大喜：“太好了！这可真是一个大大的好消息，哲茂哥，你太有才了！”

“林总您太夸奖了，要不是您反复提示，我也研究不出这种竹纸巾来。”李哲茂的声音有些腼腆和羞涩，但同时也有掩不住的自豪和成就感。

林悦十分畅快地笑道：“哲茂哥，你也别客气，我只是提供一个创意和大概的研究方向，这几年来具体一次次实验的人可是你啊，要说功劳，我顶多只有三分，七分得归你。”

李哲茂赶紧道：“不不，还是林总您的创意好，您的这个创意就是换个人也不一定研究不出来，可要不是您提醒，我肯定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方面的。”

林悦笑道：“好了，咱们也不要相互吹捧了，总之这件事我们终于做成了，等我们把它推广开来，也算是给环保事业做了一份贡献。”

结束通话后，林悦犹自兴奋不已。

关于用竹子这种又环保生长周期又短的植物，作为原材料做面巾纸卫生纸这个念头，其实，她早在八七年南下广州途中遇到张竹根的时候，就已经动过。

只是，当时市场上几乎连木浆做的纸巾都还没有，她无处可以取经，而且也没有那个资金去研究。

后来经过几年发展，又见市面上逐渐开始出现后世常见的纸巾，她便又起了心思，便跟一心想要创新不愿意只拘泥于元书纸的李哲茂聊了聊，看他能不能用竹浆造出竹纸巾。

李哲茂不愧是有文化有思想的年轻人，一听她这个想法就明白如果研究成功，这将是一个远比元书纸巨大的多的市场，当下就真的开始了研究。

只是前几年他还要在杭城上大学，只有周末和寒暑假才能回家，虽然有心却没有太多时间实践

，进展难免缓慢。

不过他跟父亲一样，都是个执拗人，一旦决心做某件事就特别执着。

为了借鉴木浆造纸巾的经验，明明是堂堂大学生，却不惜去造纸厂当了一个小工，而后再在家里反复实验。

林悦见他确实是个干事的料，就正式跟他签订了竹纸研究协议，专门提供此项的研究经费。

起先，研究出来的竹纸都只能当厕纸，那上百万不说是全部打了水漂，但只靠一点厕纸显然是亏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