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咬了咬牙,走过去扶住薄景天,进了房间。
薄景天坐在床上,看着面前脸色凝重的女人,“怎么,准备了东西,不用么?我不需要那个什么药,看样子你需要。”
盛浅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打开手包,拿出小瓶子拧开,仰头把里面的药水全倒进了嘴里,然后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沙发上。
药水见效很快,没一会,她就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她本想咬一咬自己,保持一点清醒,但是随即又想保持清醒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失去意识,而她最后有意识的画面,就是见到薄景天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朝自己走过来。
薄景天抱起盛浅,转身走进浴室,把她扔进了浴缸,然后放了一缸凉水,他自己则是靠在一边,给自己点燃了一只烟,眯眼看着浴缸里的女人,眼底已经没有一丝醉意。
薄修大概是又碰了一盏不省油的灯。
他这个弟弟,真是不能让人省心。
一支烟吸完,他才拿出手机给薄修发了一条信息,“戒指就那么重要么?”
“有问题?”薄修显然也没睡,很快就回了信息。
“重要到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你在九号公馆?”薄修没有回答问题。
“恰好在,恰好看见。”
“把人给我带回来。”薄修很快又回复了信息。
“打断人家的好事,恐怕不好吧?反正明早也就回去了。”薄景天勾起嘴唇,看着手机笑道。
“我也可以自己去。”
薄景天这一次算是笑出了声,“好,等着吧。”
盛浅醒来的时候,是在金都雅苑的床上,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衣,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她还记得五年前那件事情之后,她全身疼得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所以……应该是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