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前来的宾客里,还有一群阚东成在迪拜的商友,还有在国外留学时的学友,热热闹闹。
婚礼中西合璧,马上就快要拜堂了,凶鸟再次走过来,在阚东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阚东成一挑眉看了他一眼,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阚东成拍拍他肩膀出去了。
常武颠颠的过来问:“嗨嗨,东哥,出什么事了?”
没谁搭理他,一群人都用“你很八卦”的鄙夷眼神扫他。
常武很受伤,只好去找比他更受伤的泥巴玩。
房间里,阚东成看看腕表,再看看缓缓醒来的新娘,开心地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舒服的枕着自己:
“宝贝儿,今天我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了,从今往后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恩爱永永远,白首不相离,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祸福与共,生死相同。”
他贴得她极近,在她耳边轻声郑重的说。
明月很少看见他这么深情外露,欢欢喜喜的点头,点了又点,甜甜蜜蜜的对他笑,也不管自己还没刷牙没洗脸,在情郎唇上亲了又亲。
阚东成伸手捏捏她脸颊,怜爱地揽在怀里:
“起床吧宝贝儿?花轿等在门外好半天了,伴娘也等好半天了……”
明月结婚,请了包括姬雅在内的室友当伴娘,十几个青春正盛的女孩一字排开,穿着粉红色的礼服,极为炫目。
姬雅也怀孕了,办完明月的婚事,又要张罗她自己和池运生的婚事。
今日的婚宴,池运生也来参加。
房间里,阚东成笑得开心,“你快醒醒神吧,婚宴繁琐,人也多,我让人小心盯着,别受伤,也别伤了咱们的三个小宝贝。”
他撩开娇妻的睡袍,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咂摸几口,随手按铃,让负责新娘服装梳化的主管进来。
里面忙活的时候,他独自一人悄悄走出,来到酒店最偏僻冷清的一角,门口有人守着,见他过来立刻为他打开门。
房间角落里,聂蒹葭跌坐在地上,抱着头一动不动,听到有人进来,抬起了头,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角大红色直辍下摆,她怔怔的再往上看,蚕眉,刀眸,一如当年,连此刻看向她的目光,都一如当年冷冽森寒。
其实还是有些不同。
数月不见,这个男人越发的英俊飞扬,眉宇之间也添了几分开朗快活的神态,因为他终于……要娶明月了。
聂蒹葭痛苦的颤抖起来,指甲几乎掐到掌心的肉里去,瘦削到可怕的脸上,露出疯狂地嫉恨之色。
曾经她才是聂家的公主,刁蛮妄为,一心想嫁给眼前这个男人,偏偏他心有所属,为了维护心上人,不惜揭穿她是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