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的话,恰好说中了史青书的心思,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那个叫楚光耀的分行长,暂时还没有把柄落到他手中,但他想到,不需要很长时间,甚至都不需要太多潜伏。
最近这几天,有心腹建议他外逃躲债,可笑,他干嘛要像一条丧家犬一样流落异乡?他要赖在云海,在云海东山再起!
陈红大约猜到他的想法,立劝:
“史老板,你得罪了阚东成,那人我记过一次,相当不好惹,他盯上了你,你不提前躲避,恐怕……”
史青书被戳到死穴,瘟怒地一跃而起,揪着她的衣领,狠拽到身边,“你是不是觉得,老子不是姓阚的对手?”
陈红痛得踉踉跄跄,好不容易站稳了,史青书一脚踹翻她,满脸狰狞凑上去:
“他在你眼里是个人物,在我眼里就是一条蛆,我一脚就能踩死他!”
陈红跌坐在地板上,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这句话,留着等你真踩死他再说吧!”
史青书的五官被烟雾笼罩,表情不清,瞪着眼前的女人。
第一次得逞的时候,她又踢又咬,他吃了好几下闷亏,火大起来,随手揪住她两根嫩藕似的胳膊,“喀嚓”两声扯脱臼,痛得她哭都忘了,身体痉挛成一只虾米。
“螃蟹”没了两只钳手,她性子再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遍一遍干着禽兽不如的勾当。
睡女人就像犁地,第一遍最难,土松了才好耕耘播种,之后每天晚上他都花样翻新的折磨这匹小烈马,既解了闷又解了乏。
陈红除了隔三岔五躲在避人的地方抹眼泪,乖乖穿上他给买的时髦衣物,小鸟依人样跟在他身后,凡是看见的男人没有哪个不垂涎三尺。
现在,史青书打算拿她当饵,给那个叫楚光耀的分行长设局。
史青书明白,自己在这个女人眼里,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他却珍宝似的把她藏在家里。
最近,他旗下的酒店里,新来了两个妈咪,带来一群水灵灵掐得出水来的小姑娘,他看得眼花缭乱,对别墅里这个就有点淡了,隔好几天才来一趟,依然变着法子折腾她。
至于阚东成,确实是个麻烦,他之所以盯上青药集团,不过是为了项明月那个小妖精。
男人的事一掺和了女人,谁是谁非就掰扯不清。
比如他跟田碧云。
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他睡腻了,还必须“念念不忘”的女人,想甩也甩不掉。
他们之间,除了j情,还有一条叫项大海的人名,还有一双儿女。
史青书看着眼前出落得愈发光鲜漂亮的陈红,心绪难平,二十年前,田碧云的姿容不逊于她,却最终死在他手中。
一头骗进了磨道的驴,想开溜,没那么容易!
将军山,阚家别墅。
阚东成匆匆进门,这一进去,若老爷子肯消停放人还好,若不肯,短兵相接、至亲翻脸亦不无可能。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豁出去了。
别墅大门的铁栅栏虚掩着,微微张开一道缝,似乎在嘲笑门前一众人马的胆小和畏缩。
除了常武、玛丽,天涯海上的两个经理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