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东成不以为然,觉得姬雅nodonodie,可怜又可恨,从她屈从罗笠人开始,就注定她跟史文良分道扬镳。
“项大夫,你真见过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今天不透明天透,这堵不透那堵透,姬雅跟罗笠人的丑事不是一次两次,不是一天两天,早晚传到史家人耳朵里。”
只要曝出来,姬雅就身败名裂,整个云海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现在,史文良一人扛下所有骂名,姬雅的丑事被掩盖,算是最好的结果。
项明月怏怏不乐,想不明白姬雅明明就很爱史文良,史文良的条件又那么好,她干嘛还作践自己,一再屈从罗笠人?
留在东华医院真的这么重要,不惜搭上清白和尊严?
项明月想不明白,阚东成看得明白,说史家这些年背靠池运生,生意做得很不错。
史文良作为青药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有颜值,有才华,前途远大。
姬雅攀上这么一根高枝,生怕摔下来,用力过猛,被罗笠人钻了空子。
阚东成嘲讽项明月:“你跟她都是百里挑一的白莲花,但你比她运气好,遇到小关君子,遇到我,换成薛云谔那种败类……试试看?”
项明月不服气,嘀咕他是大尾巴蛆,眼里只有牛粪,只有污,绝不相信淤泥里能开出白莲,全都是装的。
跟这坏蛋讲道理,就像佛印遇到东坡,有人能看见佛祖,有人就只看见牛粪。
阚东成不管她心里怎么腹诽,告诫她远离姬雅。
“你是白莲,她是碧池,离得越远越好,免得别人误会你跟她一个颜色,没看见梅拉都不搭理她?”
项明月郁郁:“姬雅是我最好的朋友,事事都替我出头,曾教授刁难我的时候,她第一个罢考声援我……”
“所以你就是非不分?”
“姬雅……是被逼的,她是爱史文良的!”
“宝贝儿,希望你永远别这样爱我,否则我宁肯掐死你。”
阚东成双手攥在项明月脖子上,攥着攥着又把她抱起来,放到公主床上亲咪。
项明月拍掉他的狼爪,指着书架上的相册和雕塑上的假发,“是不是你诳我弟弟拿来的?”
“他自愿拿来抵押的,现在他违约了,我按合约没收,有问题嘛?”
项明月争不过他,不满地皱皱鼻子,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阚东成凑过来:“宝贝儿,这间卧房是我按照你相册里的照片还原的,怎么样,像不像?”
“像是很像,可我已经不是小女孩,更不是小公举了。”
项明月沮丧。
阚东成这么卖力地讨好她,所为何事她很明白,心里不情愿,反抗又没道理,纠结难熬。
这个夏天,她跟姬雅的日子殊途同归,没一个好过。
坐在软萌的公主床上,项明月替闺蜜忿忿不平:
“史家这么有钱,还把钱看得这么要紧,动不动就嫌弃姬雅家在山沟沟里,我去过姬雅的家乡,山清水秀,风景好,空气好,连史文良都说好。”
阚东成耐心地告诫她,史家有钱是资本,史文良人帅有才也是资本。
史太太势利眼,一心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儿媳,让史家的声势财富再上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