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东城趁着项明月斗嘴分心,硬坐到她那一侧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抱着她,喂她吃菜喝汤。
“宝贝儿,以后没我陪着,不要再去奥玛酷艺,那儿虽然是阎二的地盘,但阎二最近跟姓薛的走得近,如果你在那里撞见薛公子,我又没在旁边……”
他危险地拖长声音,明月秒懂,问他怎么会认识薛云谔?
“看脸像个男神,看人是个败类,混世魔王一样,净干缺德事!你怎么会认识他?”
“云海就那么大,认识就认识了,不熟,也没什么交情,那天为了把你抢回来,还跟他闹翻了,他出了名的小肚鸡肠,你弟弟给他戴绿帽子,你让他没面子,他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项明月嘴唇动了动,没说话,闷头喝了一杯铜雀台秘制的果酒,入口甘醇,后劲却大得惊人,没一会她就霞飞双颊,笑得像个傻白妞一样,扯着阚东成的袖子发酒疯。
阚东成察觉到不对劲,端起银壶里的酒闻了闻,气得摔到桌子上,喊来掌柜的训斥:
“怎么回事?”
“阚……阚公子,小阎总今晚也在,送了一壶他秘制的果酒给这位小姐……”
阚东成咬牙:“把那小混蛋给我叫来!”
“小阎总……刚刚走了,他的女朋友好像也喝醉了。”
“咕咚”一声,项明月整个人醉倒在阚东成怀里,没有寻常醉酒的难受,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醉了,浑身舒坦,飘飘然像是要飞起来……
再醒来时,人已经离开铜雀台,躺在宾馆的沙发上。
项明月迷迷瞪瞪,不知道身在何处。
“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阚东成穿着睡袍走进来,贴心地拿了一个抱枕垫在她身后,“铜雀台的那种果酒,女孩子喝了以后虽然舒服,但容易醉,容易上瘾,今天你第一次光临,老板免费赠送给你品尝,以后不要再喝。”
项明月嗯一声,满脸疑惑:“果酒也能醉人?还能上瘾?”
“阎二鼓捣出来的东西,都很邪门,梅拉已经着了道,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阚东成屡屡告诫项明月,要远离阎二,项明月觉得他矫枉过正,故意抹黑人家,二十啷当岁的小屁孩,有钱任性或许有,龌龊心思没看出来,倒是他身边那群火星朋友,隔三差五换个网红。
她问阚东成几点了,“怎么不送我去枫林晚公寓,来酒店干嘛?”
“凌晨一点,太迟了,今晚你就睡在这里,这个假期都陪着我,给我当模特。”
项明月脸色涨红,不肯留在这过夜,一定要回自己出租屋。
阚东成对她的小心思很不屑:“项大夫,你已经在这张沙发上躺了半晚上,我如果想霸凌,早就霸了多少次,瞧你那傻乎乎的睡相,猪一样。”
项明月人在屋檐下,权当他的嘲讽话是耳旁风,去浴室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穿上睡袍,比她大了两个号,松松垮垮的看不出身材,很安全。
她问阚东成干嘛住天海七星,还选顶楼海景套房。
“挺贵的吧?”
阚东成淡淡看着她,“我是这儿的老板。”
“你是……老板?!”
项明月惊讶:“你家里的生意?”
“我自己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