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没有很大,但起来很精致,十二分利落下手,整好。
杜若的眼神,很明显的往江泽这儿瞟,每每都意味深长。
江泽笑容淡然,暗地里握着我的手,寸步不离。
大家都玩的很开,有情侣打闹的,有闲着没事往我和江泽身上引玩笑话题。
也偏偏有人没拦着住嘴,随口一句无心的“杜若姐,我先前一直以为你和泽哥才是一对呢。”让气氛冷到极点。
杜若看了一眼江泽,眼神里面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千言万语。
那一眼,总结下来好像在说“江泽,你看,所有人都以为我和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江泽没有任何回应,杜若对那人低笑:“瞎说什么。”
其他赶紧救场,引着别的话题,一会儿就盖过去了。
可是刚刚那一幕还是让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起身准备离开。
江泽坐着长手拉住我:“干嘛?”
我应着所有人的目光,竭力平静的说:“上厕所。”
“回来。”
我有点违心的说:“真上厕所。”
他淡淡的看了我两眼,忽然笑的邪性:“突然想起来,今天有件事还没办,挺重要的,办完再去。”
我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按了一下旁边的服务器。
很快服务员走进来,他对着服务员小声的说了两句,之后服务员拿来一个易拉罐啤酒出去了。
他扯下易拉罐扣弄成戒子模样,他看着我清了清嗓子,声音是每个人都可以听清楚的那种程度。
“今天大家见证一下。”他单膝跪地,拉着我的手“不知道七年苦苦修行,够不够你把接下来的七十年交给我。”
他轻轻又认真的说:“嫁给我,可以吗?”
我心提到嗓子眼,脑海一片空白,只听见大家嘴里头一阵接一阵的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我垂眼对上江泽的目光,见他笑着,自己也渐渐露出笑容:“好。”
他将易拉罐戒子放在我手心,说:“这个不戴,暂且当作替代品,等有时间我去好好挑一个来。”
我点点头,眼眶有些温湿,他一站起来就抱住了他。
往后数十年我都清楚的记得,有一个叫江泽的男人,他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允诺我婚嫁的人嗬。
江泽,终究还是亏欠了。
忽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我们往那声源看,哪里有什么人?
嗨了一会儿才,杜若不见了,但我们找不到她。
江泽若无其事,意思是继续庆祝,后来也没人去管杜若的去离了。
结果,我们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会出现那件事儿。
第二天我到书屋里的时候,她们正在看手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
我走过去,拍了一下其中一个的肩。
“上班呢,看什么这么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