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还睡在沙发上,头涨得发疼,宿醉的后遗症。
倒是本能地知道冷,把那件外套给拉了盖在身上,不过还是有点鼻塞了。起身时我又看
了眼那件黑色外套,心头划过涩然。
肖东把我叫进了办公室,直接询问我昨晚看视频有没收获。
当时我的手指弯曲,指甲轻轻划过掌心,开口时却是问:“有没有电脑方面的专家?”
肖东挑了下眉,“要做什么?”
“最直接的证据一定是车祸发生的现场视频,有没有可能让这段监控录像重现?”
肖东说:“看是什么性质的毁坏。”
道理很浅显易懂,如果是监控探头本身就是坏的,那么再怎样也不可能有这视频存在;但如果不是机器本身坏的,而是后台系统发生故障,或者……人为损坏,有没可能修复?
就在刚才,我心里在做斗争,是否要把昨晚那段关于周潇的视频拿出来交给肖东作为证据。把责任归类于酒精吧,我选择再求证一次。
肖东识人比我多,找他或许能有什么朋友是精通这方面的。但见他忽而笑了起来,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听见他调侃了问:“陈欢不就是it精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