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她为什么把事情栽赃到你身上?”苏澈问。
我点了点头。
“一开始,我也觉得奇怪,因为那个时候你和她完全还不认识。后来,我多想了想,然后让我的那个朋友去查了云诺。最初,查了三四个月,一点线索也没有。我都准备放弃时,那个朋友找了一个私家侦探跟了她十多天,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苏澈说。
“什么问题?”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小七妹妹,其实如果要从理智的角度来说,我希望你能放下过去,一切向前看,别再去计较。但是,于理,我又觉得如果把我换到你的位置上,我也会不计一切代价去查个水落石出。”
“你的朋友我认识吧。”我突然说。
我话题转得太突然,他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笑道:“这个话题不能问,说好了的。而且,你要是问,我可不往下说了。”
对于他的这个神秘朋友,我心里有了计较。
“好,我不问,你继续。”我说。
如果现在他打住不说,我会被这个事情憋死。
“我说了,你可要挺住。”苏澈把车停下,说,“到了,边吃边聊吧。”
我没心思吃饭,让他说完再下去吃,他很坚决的站定,直视我的眼睛说:“今天你必须听我的,否则,你可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我无奈,跟着他下了车。
中午,真不适合说这种事,我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进去,耳朵更是什么都听不到。
苏澈要了小包间,点了一壶雨前龙井,然后随手点了几个菜。等到vip包间清净了,他才说:“私家侦探发现云诺经常去医院看望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小男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经查,这个男孩是她弟弟。可是,最奇怪的地方是,在云家的户口本上,并没有这个孩子。”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刘季言家里有什么人,你清楚吗?”他停下来问我。
我直觉得云诺的孩子和刘季言有关系,话都惊得说不出来了,犹豫着说:“清楚,他爸他妈,还有他,他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
“但是他爸有一个亲哥哥,在边境做缉毒警,执行任务时出了意外,去世时才三十二岁,当时留下了一个只有一岁的儿子,和刘季言从小一起长大的。”苏澈说。
“孩子是他哥哥的?”我问。
“要是他哥哥的,事情就简单了。”苏澈看了我一眼说。
我忽然间一点味口也没有了,连茶也喝不下去,问他:“你查得到底清楚到什么程度?”
“孩子是刘季言的,只不过是在刘季言不知情的情况下生的。你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把已经和刘季言有婚约的你搞进去吗?就是为了结婚,名正言顺的生下孩子。”苏澈说,“她想用第二个孩子的脐带血来救第一个孩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被狗血淋了一头。
这种事,居然发生在我身上,我的人生是他妈狗血写成的吗!
“如果是真的,刘季言不可能不知道。”我有些闷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