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言的妻子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她笑盈盈的说:“季言现在太忙,以后你有事直接找我就可以,季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她很强势,也强势的很美丽,因为她名正言顺。
从她的话里,我看出她对刘季言的重视,笑了笑说:“您想多了,我找他大概也就这一次了,只是问清楚一些事,既然您也来了,我想继续问下去。”
她笑道:“好啊。”
刘季言却突然站了起来说:“够了。”
他这两个字是对那个云诺说的,说完以后,他转向我道:“有事以后再联系吧。”
说完,他去推门,门一推开,门口站着刚才的司机,司机看到刘季言忙解释道:“刘先生,我过来的时候……”
“阮小姐这一段时间要在北京办事,你留个电话,这几天做她的司机。”他说。
那司机马上说:“好的。”
云诺在我旁边坐着,变了脸。
刘季言没再理会她,继续往外面走。
我以为云诺会留下来和我讲些什么,没想到她站起来跟着就走,但是她走到门口就停了一下,转过头对我说:“阮小姐,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出现在刘季言面前,他现在结婚了,举止行动都有人看着,和未婚的,又是刚出狱的女性走得太近,不好!”
她有意把“刚出狱”三个字说得很重。
可惜,她低估了我的耐性,我点头对她说:“好的,但前提是刘季言不主动来找我。结婚了就不能和异性接触,你不要吓死我好么。我们只是朋友,你不用这么紧张。”
她一笑:“不紧张?如果你大夫的前订婚女友回来找你丈夫,你不紧张?”
说罢,她倒是转身就走了。
我不是傻子,也没冲动。刚才她和刘季言见面的过程我看得清清楚楚,刘季言不喜欢她,她主动贴了上来。甚至整个过程当中,刘季言没有正色和她说一句话。
他们的关系很紧张!
我坐在原处想了一会儿才离开,走到大门口,看到那辆奥迪还在原处等我。司机看到我出来,马上下车,拉开了车门对我说:“阮小姐,请您上车吧,刘先生让我给您送回家。”
我道了谢,上车。
事情都来了,我躲能有什么用。
回到家,老妈和项树都在,大概是看到车子一直开到楼上,我老妈问我:“送你回来的是谁?”
“刘季言的司机。”我说。
“他?”项树反问的同时,看了我妈一眼。
我觉得事出有因,把包扔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怎么了?难道不能送我?还是说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