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刘季言就把我的心里话问了出来:“梁叔,您不是做慈善的,这么做我不能理解。”
梁伯群笑了笑说:“好吧,我就直说了。”
我马上竖起耳朵。
“我和苏楚天有过节,见不得他好,这些年我们一南一北互相影响,现在我手里没其它事了,想找点事做,正巧就听说了你这么一起。要这姑娘的股份是多少咱们也要做一些抵押,要么你把宝圣抵给我三年也行,三年以后你还不上把宝圣给我?”梁伯群说。
刘季言皱了皱眉。
“这个决定不是那么好做,你们回去想想再说也行,我这边能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梁伯群看出我和刘季言的为难,很善解人意的说道。
他的条件开出来了,肯定有还价的余地,只是现场还价不太合适,我们需要想一想,否则根本无从还价。
在如家,我们订了紧挨着的两个房间,刘季言把我送到房间门口就回去了。
其实我手里有钱,带他住个五星酒店没问题,但他不愿意说让我出来帮他办事,总不能自己再贴钱什么的。
快捷酒店房间都很小,进去以后实在没地方坐,我只能坐在床上,想了半晌没个结果,想去找刘季言说说,敲了半天他的门,他也没开。在走廊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对我说:“这位先生好像出去了。”
我立即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无奈之下,我只能回房间。
刘季言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天都黑了他还没回来。一开始我是着急的,怕他出事,后来一想他在北京长大的,应该比我熟很多,或许他是去找朋友想办法了,他总不能什么事都和我商量吧,想到了这里我踏实下来,自己在附近吃了个快餐,然后就回房睡觉去了。
最近我不忙,休息得不错,睡到晚上十点半就醒了,给刘季言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心里稍微有点慌。
女人的预感跟一扇门似的,一打开就关不上,胡思乱想到晚上十二点半,我的手机终于响了,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吗?”
我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这是刘季言的号码。
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马上问:“怎么了?”
“漂了我们的姑娘不给钱,没钱就别出来玩啊!”那边很不客气的说,“你要么过来结帐,要么我们就打一顿扔出去了。”
“地址在哪儿?”我马上问。
对方给我说了一个会所的地址,我马上打车赶了过去。
说实话,刘季言在我的印象里绝对不是那种会出去漂的人,他要是愿意找姑娘,大把小姑娘直接贴上来,所以电话里那人的话,我不相信。
一路忐忑着赶到了位于四环附近的会所,我一进去就被两个保安模样的人拦住了,听说我是来找人以后,马上给我带到了一个不大的包间里。
我进去适应了十几秒才看清楚里面的格局。
一圈大沙发,墙壁上装得各种颜色暧昧的灯带,真的挺低级趣味的。
“刘季言在哪儿?”我问。
坐在沙发上啪啪玩着打火机的那个男人听到我说话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啪一下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一一弯腰从地上拎起了一个人。
我一看,居然是刘季言。
说实话,我都呆了。
打死我,我也想不到刘季言会有这种狼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