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言,感情是感情,交易是交易,弄到一起将来就不好算帐了。”我声音异常冷静。
刘季言是典型的青年才俊。他能够用这么短的时间在海市甚至全国的房地产市场占有一席之地必有过人之处。这个社会,来自美、色方面的诱惑太多,如果他裤腰带这么松,连女人这一关都过不去,恐怕早被人算计得渣渣都不剩了。
果然,我的话一出口,刘季言就停了下来。
他很压抑的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耳边冷冷的说:“不动感情,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以吗?”
“不可以.”我坚决道。
他叹气道:“现在我特别恨自己是个君子。”
说完他迅速爬了起来,在我脸上用力拍了两下,像是亲昵又像是惩罚,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趁着这个功夫儿,我马上打开了卧室的灯。
一个女人在单身男人的床上睡觉,太特么危险了,我还是麻利的去找一条毯子地板上凑合一晚上吧。
刘季言在卫生间呆了很大一会儿,头发湿漉漉的出来了。
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没找到我,在客厅里找到被毯子裹得像个粽子的我时,他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阮若珊,我忽然发现你咋这么可爱呢。刚才那么豪放的躺在我床上,这会儿都没事了又裹得跟蚕宝宝似的。”
“刚才我以为你不会回来呢。”我白了他一眼,把每家公司独一份儿的招标书搂在怀里说,“我睡了,晚安,刘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