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位
“呵呵,”哑巴随即哈哈大笑,“谁想死,有谁想死呢。不过是对生活绝望了而已。”
“我是说,”黑脸说,“他最后一刻,还在想着回击咱们。这不,这里是他的枪,已经压上了子弹,打开了保险。”
“哦,是么,是么,拿来我看看。”哑巴坐在黑暗里的后排座上,伸出了手去。
“老大,回去再看吧,这样很危险,保险都打开了。”黑脸认真地说,“要不,我把保险关上,再递给你。”
“不用了,你就这样递过来吧,”哑巴说。
黑脸把枪口调转对准了自己,递了过去。哑巴在黑暗中接了过来,也就是在接手的那一刹那,扣动了扳机。
黑脸咕咚一声,歪倒在方向盘上。哑巴打开了车灯,吹了一口枪管上的青烟。
手枪虽没经过消音处理,但是抵在黑脸那个驾驶座
上。车子外面听到的,只是嗡的一声,以为不过是谁推了一下前面的座位。
之后,哑巴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清除了车子前排的两具死尸。车子随即被再次发动,车灯一亮。
这时,哑巴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他摇下了车窗,将姚强的那把九五式手枪丢了出来。
手枪正丢在姚强的身边。
赵春生和慕容烈一看,顿时感到异常地冰冷。慕容烈甚至都抱住了赵春生的一只肩膀:“赵大哥,我有些,害怕。”
“狗咬狗,”赵春生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从来都是那些个鸟人的惯用伎俩。”
说完,他二人就扶持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赵春生又去肯德基吃了一顿奥尔良烤鸡翅,慕容烈却怎么也没有胃口。他的脑海里,总是闪现过姚强的心脏击穿的画面。
虽然他不曾看到,但是感受到的,连同驾驶员的那个厚厚的座位,一道被击穿了。
车牌号他俩也记下来了。连夜发给沈洁查询,得到
的结论是:那是一个套牌。真正的车主,是一辆黑色的帕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