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人
那匹狗顿时飞出去了七八米开外,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再度起来时,它再也不敢狺狺狂吠了,只是一溜烟地跑了个没有踪影。彪形大汉不再说话了,慕容烈大摇大摆地走向农场当中的主宅。
农场,也算作山庄。方圆数十里,罕有其匹。
那个老头子也不说话了,眼睁睁地看着慕容烈走远。
老板的那栋房子,连门都没关。慕容烈靠近时,里面还传出一阵阵的调笑声:“不要,不要这样嘛…”
绝色女子的声音。慕容烈的头皮一奓,悄悄地靠了过去。谁知,就是这偷偷的一眼,差点儿将他吓傻了。
绝色女子一手操刀,正在一刀一刀地往墨镜儿的脖颈上划。一边划刀,绝色女子还一边狂笑。
而那个在人前人模狗样的墨镜儿,这时反而像条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不时地还发出痛苦的笑声。
慕容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那里,来到一个僻静的所在。那个地方太僻静了,僻静得只拴了一条狗。
狗儿也是长久地没人照看了。慕容烈靠近时,它虚弱得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那是一间破旧的房子,平日里只用来贮存畜生的草料。
慕容烈走了进去,立即就嗅到了不同一般的味道。血腥味,好像还有别的味道。
他清理了一番,却没有发现异常。但这些已经够了。在草料上面留下一张字条,慕容烈就离开了。
字条的意思,相信墨镜男会懂。
回到镇子上,他直接地告诉了舅舅,英子的案子,他已经找到了元凶。只是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抓不了人。
“再说,”慕容烈说,“那个人,你们也动不了的。人家有的是钱,你去告人家,只会自取其辱。”
舅舅夫妻俩叹了一口气,绝望地看着窗外。慕容烈又接着劝说道:“这件事,只能借助外力,才能洗刷冤屈。”
年轻的舅妈拍了一下英子的肩膀:“英子,你的命好苦。”
英子不懂,回过头来问:“苦瓜,我今天没吃。我的嘴巴不苦,不信的话你来闻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