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的诗
“讲就要讲好听一些的,”沈洁坐在旁边打趣道,“那些个不下饭,不下酒的倒胃口的,就烂在肚子里吧。”
“咱就讲个‘一日为师’的故事吧,”慕容烈倒了一杯长城干红,“支持国产。”
“呵呵,”赵春生说,“喝酒这方面,有时也需要吃一下野味。比如我,就喜欢这种人头狮。”
“没法跟你比,”刘威说,“咱们还听慕容烈讲他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故事吧。”
“这里没有‘终生为父’,只有‘一日为师’。”慕容烈说着,嘿嘿一笑,沈洁顺便在他的肩头上一拍,“慕容,我猜你待会儿的狗嘴里,一定吐不出象牙来。”
“人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慕容烈说,“好了,我开始讲了。话说一个七十大几的曲艺界大师,那才是真正的大师。”
唐装长老噗哧一笑,差点儿喷饭了:“你这小伙子
,一开口我就想笑呢。”
“为什么这么说呢,”慕容烈说,“人家父亲是大师,弟弟是大师,连一个私生的兄弟,都是大腕儿。”
“没有了么?”山羊胡子插了一句,慕容烈点点头。
“你还忘了一句,”山羊胡子说,“人家那个私生兄弟的妈,也是大师呢。”
“对了,”慕容烈说,“这茬儿我怎么给忘了呢。这么一说,他们一门两代,都是一样的出彩呢。”
“不用讲了,”沈洁不屑地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是个荤段子。他们父子俩,都是跟女徒弟好上了,最好还弄出了孩子。”
“对了,对了,”慕容烈呵呵一笑,茫然若失,“沈二小姐,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问题还有,”沈洁接着说,“现在那个所谓的大师,弄的还不是华夏人,好像还是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
一席人哈哈大笑,清瘦长老说:“那个谁谁大师,
也是个牛人嘞,人家玩风流,都玩出了欧洲老丈人呢。”
唐装长老抿了一口酒,幽幽地说:“好了,好了,我突然诗兴大发了。我来几句诗,作为总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