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合上诊断报告,伸出修长的食指触碰在按键1上,嘀声过后,电话里传来小鹿的声音,“慕医
生。”
“让她父母进来。”慕雨谣交代一声。
“不行!”女孩立即情绪激动,“我没有家人!我爸把我妈砍死了!最后…他自己跳进碎纸机里,骨头都露出来了…”
她疯魔般的呓语,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把自己的脑袋到处乱撞。
“囡囡!囡囡!”
“囡囡——”
一对中年夫妻冲了进来,抱着女孩就放声大哭。
平静了好久,他们才对慕雨谣说了囡囡以及家庭的情况。
囡囡的父母常年在外做生意,囡囡三岁的时候被寄养在爷爷家里。
爷爷是个军人,对囡囡的管教相当严苛,表现不好,她就会被关禁闭,而地点就是潮湿的煤棚。
囡囡的爸爸说到这儿,叹了口气,可能那时
候囡囡还太小,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
后来囡囡开始经常做噩梦,会伤害小动物,理由是她经常看到小动物变成个大怪物,要吃掉她。
其实那时候起,她已经患上被害妄想症了,只是谁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囡囡到了青春期,不愿意向别人敞开心扉,喜欢叛逆造型,追求恐怖刺激,甚至自残,加入自杀讨论群,这些现象的出现,你们做家长的却单纯的以为是青春期孩子的正常现象,以至于后来她离家出走,与你们失去联系…”
慕雨谣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把囡囡的病情现状剖析给他的父母。
母亲哭得声泪俱下,父亲悔得捶胸顿足。
想要彻底康复,女孩还需要经过一段漫长的治疗时间,更离不开家人耐心的陪伴。
慕雨谣叹了口气,疾病有因果,如果早点给予关怀,或许女孩就不用承受那么多的痛苦了。
女孩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她“男朋友”轩
绍两眼,然后甜甜一句,“绍酱,我退出,祝你们幸福。”
慕雨谣轩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