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海区,门口有两个持枪警卫的某戒备森严的四合院内。
一位白发苍苍的百岁老先生,笔挺的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军用毛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岁月不饶人,不一会儿,老先生便打起盹来。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穿着“三星一穗”陆军上将军衔衣服的六七十岁军人,和一个穿着“一星一穗”的陆军少将军衔衣服的四五十岁军人。
两人气度非凡,剑眉星目,在和警卫员对敬完军礼后,两人大步流星走进四合院的大门。
没错,这里便是传说中的将门世家,那位百岁老人更是一位开国大将,他的子孙后辈自然也不差。
突然看见百岁老人在打盹,两人立刻小心翼翼的停在了原地。
上将道:“剑云,你爷爷在睡觉,我们暂时不要打扰他了,等他睡醒再说,唉,从医院回来没几天,你爷爷的脾气和记忆力,又变坏了。”
“是,首长!”被唤剑云的少将尊敬道。
上将一听,脸色有些难看,道:“曾剑云,这里不是军队,你该喊我爸,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在记恨我和你爷爷当时没让你从商?”
“没有,爸,一时改不过口而已,另外,爸,我觉得这个消息,我们还是不要告诉爷爷了,以他的脾气,先不说又要折腾我们这些后辈,万一喜极而悲,出点问题…”曾剑云少将声音越来越小道。
上将道:“剑云,你不懂,即使那人已经去世了,但他的后辈,依然是你爷爷一辈子的记挂,再者说,人到暮年,就那几个心愿,我们做子孙后辈的,有能力却不去满足,寒了老人的心,我们的良知也会受到谴责的。”
“爸,我懂你的意思,但我还是怕爷爷…”
曾剑云少将话未说完,老人似乎听到了自己儿子和孙子的声音,浑浊无光的眼眸朝门口看了看,声音虚弱问道:“是爱国和剑云来了吗?”
“是,爷爷(父亲)。”曾剑云和他父亲上将曾爱国回道。
“哼,两个臭小子,明知道我这个老不死的有白内障看不清东西,还杵在那里不快过来?”老人生气道。
曾剑云和他父亲曾爱国赶紧近前,曾爱国道:“父亲,您今天感觉怎么样了,眼睛还舒服吗?”
“就那样,咦,你们怎么今天都有空回来了,部队上不忙了?”曾老先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