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刚才那碗面汤翻得及时。
要是再晚一步,严然冰和元灵雪来敲门之前——
凡天还真可能已经挺着他的枪,把任晓文给“征服”了。
那就真的没有挽回余地了。
现在还好,自己毕竟只是对任晓文,来了一个带有侵略性的湿吻而已。
就算那个“办公室专用”的姿势摆得再标准,也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接触。
一切还有挽回的可能。
而且这时候,凡天已经吸取了教训——
任晓文刚刚扑上来,他就运起了真气。
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息,将凡天大脑中那股兴奋给压制住了。
他轻轻推开任晓文,双手扶着任晓文的双肩,面无表情地道:
“任晓文,你冷静一点。
“有些事情,也许你还没搞清楚。
“你确实输掉了那个‘以身相许’的赌约。
“但什么时候,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必须得由我说了算。”
“你……”任晓文娇嗔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把我压在桌子上?”
凡天冷冷地道:
“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才对你……
“还好,没有酿成大错。”
任晓文一听,立刻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
“什么?
“‘一时冲动’?
“凡天……,你太让我……失望了。”
任晓文正待发火,可她突然又想到了“诗词大会”的事。
于是,她强压住怒火,竟然俏笑着撒娇道:
“我不管。
“刚才你可以‘冲动’,那现在,你为什么就不能‘冲动’了呢?”
一边说着,任晓文突然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上那三颗紧绷的钮扣。
随着束缚的解放,她那被包裹得紧紧的高耸,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在文胸下面,那对玉兔一起一伏。
那白皙的一片,像是宇宙黑洞似的,可以吞噬掉男人的一切。
还没等凡天反应过来——
任晓文已经羞涩地低下了头。
她双手弯到自己背后,去解除那条——箍得她很不舒服的新文胸了。
一边解着,她一边娇声道:
“只要你答应,明天参加‘诗词大会’——
“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