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刘馨头也不抬，直接回答。

“真的？”黄蝶舞不信，道：“可刚才你怎么说

得却有其事的，害得我还以为你是说真的。”

“不说成这样，能吓得了这小曹吗？”刘馨反问道，曹昂的年纪比她大多了，可此时却在她口中变成了小曹。

黄蝶舞忍不住再次问道：“真的是吓他？”

“是啊，他太可恶了，曹操派着他跟着我们，就是让他盯着我们，防止我们乱搞，不将他吓住，天知道他会给我添多少乱呢。”刘馨年纪小，做事却想得很周到。

曹操派曹昂来监视着刘馨，刘馨不先下手为强，难免会被曹昂拖累，甚至添乱。就算没有，他在刘馨耳边吱个不断，刘馨也会被烦死的。

“曹操真的不是凶手吗？”黄蝶舞忍不住再次问道。

她也很想找到幕后凶手，情同姐妹的张宁都被射伤了，黄蝶舞早就想将凶手碎尸万段了。

刘馨摇了摇头，道：“暂时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他。再说了，哪怕是他，也不能动他。”

黄蝶舞一听，急了，“为什么？”

如果曹操是凶手，难道就要放过他吗？就因为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