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那就是青州军的精锐,高煜都司手下掌管的二百精骑,精锐无比,据说这是他从六千兵卒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如今早已是高都司的心腹家丁,算是咱青州最强的兵卒了。”
“听说今日迎接的乃是新任知府大人,高都司是武将,一向归登州水师营的沈寿岳沈游击管辖,知府大人又不是他上司,他却为何巴巴地来此迎接?”
“怕是打算给新来的知府一个下马威吧?我记得前年张知府上任时,高都司也来了。”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听说当时一个轿夫被骑兵的威势所摄,跌了一跤,差点没把张知府从轿子中甩出来…”
“王廷锡阴着呢…”
“这新来的知府怕也要栽了,听说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年纪轻轻,怕是斗不过王廷锡这条老狐狸…”
“我倒是希望新知府赢,否则的话,再过几年,怕是整个青州都要姓王了…”
“也是,王廷锡这条恶狼,心都黑透了…”
“不过看这架势,我怎么觉得新知府凶多吉少啊…”
“乌鸦嘴你给我闭嘴!”
张祥坐在椅子上,看似与身边二人谈笑风生,心中却是暗恨不已,大骂王廷锡这老贼,把去年对付自己那一套又搬了出来,又打算故伎重演。
去年他前来上任,众目睽睽之下,给他抬轿的其中
一个轿夫,突然摔了一跤,差点把他也自轿子中甩了出来,当着迎接的众多属下眼前,让他大大的丢了面子。
事后他觉得那轿夫摔的蹊跷,便找到那名轿夫,私下审问,谁知那名轿夫是个愚钝之人,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一会说好像是有人在侧面绊到他的腿,一会又说是自己太过紧张所以才跌倒在地,怪不得别人。
张祥大怒之下,将他打入牢房,本想略施小惩,暂且关押他两日就放他出来,没想到第二天这轿夫便在牢房中,他是用自己的腰带自缢身亡,此事一时间震动青州,百姓们无不议论纷纷。
轿夫之死,引起轩然大波,随后不知是何人又将此事传到了京城,一些御史听闻此事,便弹劾他因区区小事,逼死良善百姓,搞得张祥焦头烂额,差点这官都做不成了。
张祥觉得这轿夫死得也是十分蹊跷,于是派人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