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茶盏,我心里一慌,茶盏掉到了地上,我想都不想就跪了下去。”
“结果姑娘一个手就把我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摁倒了椅子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就摸出了个箱子,把我膝盖里扎进去的碎片都挑出来以后,跟我温温柔的说话,然后就立刻把药粉一下子就按在我的膝盖上,这才给我包上的纱布…”
说道这里,似乎是又想起了刚才被孙香巧支配的恐惧,迎春的眼泪掉得更凶了:“那药一接触到伤口就火辣辣的疼,疼得我直抽气,姑娘还叹气,说我耐痛能力太差了!天可怜见,我一膝盖的伤口,我还不能疼了吗…我…呜呜呜…”
说着,迎春就哭了起来。
和花云一起搀扶着迎春的姑娘叫柳思,听了迎春的话,不由得跟着她说了几句:“姑娘也真是的,芦苇…不是,现在是迎春,迎春本就受伤了,怎么能用这么凶的药啊!”
花云是个懂些药理的,自然不会偏听偏信。她观察
了一下迎春的膝盖,发现尽管包扎得很利落,可是伤口处还是渗了些血迹出来,心里边有了点儿猜想,赶紧劝两人道:“我看迎春的膝盖应该是伤的不轻,姑娘用猛药也应该是为了止血效果好些,你们快别说了。”
柳思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儿,听花云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掺和事儿,只是跟着花云一起把迎春送回房间之后,转身去跟自个儿信任的人嘟哝去了。
孙香巧心里惦记着花云懂药理的事儿,又问了花云的年纪,得知花云才11岁的时候,心里就有了念头。
“你说要破格把花云收入学堂?”林云最近正好在忙学堂的事情,可听到孙香巧这么说,还是惊了一惊:“为什么啊?她不是你院子里的丫鬟吗?”
“她懂药理,”孙香巧说着,把那天迎春受伤的事情说了一遍。其实后来她还偷偷的跟了她们几个一段路,自然也是把花云的话听在耳朵里的。这小丫头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观察能力很强。平日里不爱说话,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一直没什么存在感,要不是迎春今天提了一嘴,她也不会知道花云懂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