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懂医毒?那我们徐县令要不要紧?”一旁一个衙役赶紧问道。
易无歌只扫了一眼躺在衙役怀里的徐县令,然后抬手朝他胸口一拍。
徐县令呛咳一声,一个大喘气,便醒了过来。
“大人!”几个衙役一阵欣喜。
易无歌却是看向云昼:“这是通缉犯?”
云昼眸光微动:“这件事还是由南音公子与你解释比较好!”
易无歌扫了一眼蓝凝,然后捏着她的袖口,提起她的右手:“你们仔细查一查她的手指,她的毒应该藏在这里。或许,连家村连春儿的案子的关键在此。又或者,你们要带我去问问话,查一查我家里?”
后面一句话是对一旁的衙役说的。
四个衙役一愣,有个比较机灵的赶紧说道:“这就不用了,这女贼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您刚刚对她下毒,她都没有察觉。您要真想对一个村姑下毒,又怎么会留下把柄,让人找过来呢?”
“就是,我们村无歌才不会害人呢,她只会救人!”
赵福新在一旁喊!
“我们村都是良民,无歌更是咱们的福星。”
“事情很明显,就是这个女贼大白天下毒杀人,又嫁祸。”
虽然衙役们没有为难易无歌,但是村民们纷纷出来帮易无歌说话,易无歌心底感动。
衙役们也不傻,别说证据没有查,这旁边还站着云副将,明显站在易无歌那边,他们还敢说什么?
“仵作,你还愣着做什么?按照这位姑娘说的做!”衙役对一旁喊。
本来这次听见报案来找易无歌,就是为了取证的,所以自是带着仵作。
躲在人群后的仵作赶紧拎着箱子上前,片刻功夫,
就得出结论:“对,这女贼手指上的的气味苦涩,和死者连春儿脖颈上的残余的气味一模一样,是同一种毒。”
“这就结了!”最机灵的衙役说,“之前死者家人说,连春儿临死之前透露,手上伤口是被含山村易无歌家篱笆所伤,怀疑是因此中毒死亡。但是仵作之前已经验证过,连春儿手上的毒只会造成轻微的瘙痒,不足以致命。真正致命的,是脖颈上的毒。而此毒,正是这女贼指尖的,事实胜于雄辩。”
当然,蓝凝没有办法辩驳。
此时,仵作从蓝凝腰上拿下一把匕首,正在端看。
少许道:“死者脖颈上的伤口,正是此匕首造成,人赃并获,不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