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我还有节操!”
…
打得累了,张二宝也就停下来了,他呼哧呼哧坐在地上,看着昏在病床上的李蛋儿,有些无力。
“话说那小娘们也真是饥不择食,抛完绣球,就立刻成婚,也不摸清楚我籍贯哪里,过去如何,万一我是反贼…”
张二宝感叹,被旺财一把捂住嘴巴。“公子,慎言,慎言呐!”
旺财有些急了,这种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若是被外人听了去,莫说公子,连自己都得跟着遭殃。
“有感而发罢了。”
张二宝感叹,随后坐起来,道:“旺财,让驸马府的人打听一下,看是否有和本公子同乡着,若能找到一人,本公子重重有赏。”
“公子,你这是…”
“来京多年,有些想家了,想找个家里人聊聊天…”张二宝故作深沉道。
“原来如此,公子为何不回家看一看?”旺财询问道。
“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张二宝又摇了摇头,让不知原委的人瞧去,还会以
为这不回家的背后,曾经发生过怎样曲折的故事呢。
“那么,公子可否说出籍贯何处?小的也好去寻找。”旺财盯着张二宝,似在等待张二宝的答案。
张二宝看了这厮一眼,脑海中忽然出现“杠精”二字,他若是知道籍贯何处,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找人。
“籍贯便算了,你与人提我周二宝的名字便可,认识的人自然会认识。不认识的人,便是同乡者,又有何旧事可叙?”
“公子精辟!”
旺财适时拍马屁,却是不曾见张二宝目露寒光,几次欲抬脚踢人,可却都生生忍住了,只能是深沉叹息。
这透视眼眼下却是用不得了,看来还得慢慢摸索才行。
而李蛋儿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若是十天半个月还好,可若是长久不能苏醒,那么自己只能是做两手打算,让旺财继续去寻找同乡者。
另外一点就是,十天以后,李蛋儿将面临着被赶出驸马府的局面,若到时这厮还不醒,自己就要另觅地方安置这厮了。
到那时最重要的问题便是…钱!
红昭阁那边,十天怕是赚不来什么钱了,如此只能另寻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