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纠结了有几分钟的样子，发现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些东西，甚至还逐渐有越来越觉得“这些都不重要”的趋势，曹少卿只好暂时放弃去追索自己的心理状态问题。虽然也稍稍有点担心是不是精神压力过大导致出了点心理障碍什么的，但是一旦自己内心深处都隐隐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并开始下意识回避，再要去深入思考就变成了很困难的事情…

【算了，反正老军医肯定有医师执照，等他回来的时候要不就干脆做个心理咨询？就算他自己如何问题多多，为了不吊销执照，在专业问题上也不会胡闹的吧？嗯，就这么定了，好！那现在就完全没必要纠结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呗…啊啊，而且现在这群家伙居然还全都不在！等于说整个实验室今天都归我一个人了啊！不用配合他们硬去刷什么中东副本啊！】

突如其来的幸福将曹少卿砸得昏昏呼呼的，心不在焉的时候没有想到好处，现在回过神来了，他突然有种绕整个城管处跑十圈庆祝庆祝的冲动——不，回过神来时，已经在跑了。

普通人庆祝欢呼一阵、小孩子庆祝摇晃汽水、酒鬼庆祝开香槟，像曹少卿这样兴奋起来绕场飞奔的，哪怕是运动员，都得要庆祝的事情是类似拿个金牌之类实在太激动人心的情况。

就连曹少卿自己回过神来，都有点奇怪为何情绪会变得如此浮躁。

【明明在一度度过了“混蛋力”发作的短暂适应期之后，应该变得稍稍内敛了一些了吧？…唔，这么说来，是不是又一次步子太大扯到蛋了？确实，昨天晚上那个穿得和哥谭改车王一样的家伙，有和我说过，那个“贤者模式”算是很罕见的福利…啊啊啊啊啊！混蛋一想起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想哭啊！叫明镜止水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叫贤者模式啊！】

这倒确实是一个能够接受的答案，于是曹少卿就这么高高兴兴把疑点都抛诸脑后了。

对现在的他而言，或者已经没有比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使用荆棘系统更值得高兴的了。

——这简直就像刚刚接触vr设备，开始玩全息游戏的熊孩子一样。

当然，城管处的实验舱数量相当充足，并无熊孩子们抢夺玩具之虞，但是管理整个系统的人，可是谭浩那个心理上稍稍有点问题的程序猿啊！先不说他总是喜欢夹带各种私货，哪怕是正常使用的时候，他也总是拒绝让曹少卿选择挑战很多其实他很眼热的关卡…

——理由是周盛德事先交代“过早接触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