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问他,只是不想扫了今晚他的兴致。她能猜今晚的宴会对他来说挺重要的。如果她打扮的不随他意,他不高兴了,那么她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她现在除了母亲,只爱自己。
快到酒会大厅之前,穆清告诉她,让她尽量挽着他的手臂出场,让她脸上尽量笑的自然一点。
穆清对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仿佛想起他们的关系亦非从前那般,所以言语间都是和软的,让她听起来,好像在求她似的。
她点点头,最后答应了。
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逢场作戏,她要慢慢适应。
当他们刚进酒会大厅,就被很多来宾包围住;男女都有。穆清到底是经常出席这样的场面,他神情自若地应付着前来同他客套的嘉宾,仿佛看起来,他才是今晚全场注目的焦点。
夕心若却惨了,她首先是为她脚底这双八公分的高跟鞋发愁。
她平时都是穿平底鞋,有时穿松糕鞋,这种细高跟她真的很难hoid得住。
最让夕心若感到煎熬的是,她还要穿着高跟鞋,随他赔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