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呢。生米都快煮成熟饭了,她还能跑哪里去?”杨银付笑道。
“不赖啊。没丢咱们双河人的脸。”张大栓哈哈大笑。
张大栓歇了口气,准备接着拔塞子。这种塞子,平常一个人很难拔出来,不过张大栓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是能够拔出塞子的。但是岁月不饶人,当年力大如牛,现在变成气喘如牛了。
“爷爷,我来帮你。”张吉东说道。
张吉东直接把裤子给脱了,穿了一条内裤就下了水。这天气,别人若是下水,还得先犹豫半天,试无数遍水温,最后才咬牙慢慢下水。张吉东裤子一脱,直接跳到了鱼塘里。
“你这孩子做事总是这么冒失,这水里要是有玻璃瓦片怎么办?这新年佳节的,弄伤了多不吉利?”张大栓被张吉东吓得心一紧。
“爷爷,这里我放鱼草的时候,经常到这里洗脚,里面干净得很,一点瓦片碎玻璃都没有。”张吉东说道。
“吉东,你不冷啊?”杨银付问道。
“不冷不冷,这水是热的,你看,还在冒热气呢。”张吉东说道。
村子里的人都怪异地看着这爷孙俩,莫不是疯了?
杨银付也不知道张吉东说的是真是假,走到码头边上,用手探了探水温,结果慌忙缩了回来,分明冷得刺骨啊。
但是张大栓和张吉东两个的神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看起来似乎真的不冷啊。
张吉东与爷爷一同抓住塞子上的铁环。却没有用力,而是施展道术,先用驭水术将木塞旁边的水排到一旁去,在水下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这样一下子就将施加在水泥塞子上的压力一下子消除掉了。
没有了水压,水泥塞子紧紧地塞在涵洞里,几乎没有任何缝隙。时间长了,水泥塞子就好像和水泥涵洞长在了一起一般。所以张吉东再次施展操控者土灵气,将水泥塞子与水泥涵洞分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