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也都变得脸色怪异。他们也都是被张保汉一家人揣兜过来的。现在被朱金宝这么一点拨,才回过神来。鱼塘只有一口,最终只能落到一户人家里,看着张保汉两口子的架势,他们肯定是想承包下这口鱼塘的。大家伙这么闹腾,把张大栓家往死里得罪,最后好处全让张保汉家得了。
张保汉与刘英急了。刘英连忙说道:“大伙别听朱金宝瞎起哄。他酿酒赚钱得很,一斤米酿两斤酒,可以兑两斤米。虽然要烧柴火,但酒糟还可以喂猪。一年下来,赚得不少,自然看不上这口鱼塘。但是咱们跟他不一样。赚钱的门路不多。要是能够把鱼塘承包下来,别说赚大栓那么多,赚个四五万,也好过出去打工。”
“可是鱼塘只有一口。我说我要承包,你干吗?”有人问道。
“这不是我说了算。谁说了都不算。”刘英说道。
“那谁说了算?每家的份子都差不多。大栓家还占了四份呢。他们家也有发言权。”
刘英笑道:“这就要看谁给的承包费高,这口鱼塘就归谁养。”
“这样倒也公平。”
就算承包不了鱼塘,也能够多分一点承包费。这让在场所有人都变得心情愉快了不少。但是没有人去仔细盘算,其实就算承包费从现在的几百块,涨十倍变成几千块,甚至上万,一家分到手也不过是几百块钱。几百块钱就算在农村也办不了什么事情。只有杨宝嵩家最清楚,为了几百块钱,就将张大栓家给得罪了是多么的愚蠢。
为了得到鱼塘,张保汉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另外还舍了血本,竟然把承包费从每年几百块钱提高到一万块。
朱金宝从张保汉家走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张大栓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