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摇摇头,“小丫头,有原则是好事,但是冥顽不灵,就是以卵击石。
有时候,面对自己无法撼动的敌人,该低头就要低头,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争夺最大的利益。”
“哪怕是利用自己娘亲吗?”
季含瑜有些愤恨,为何对方偏偏要找上她。
那少女却不知为何,并不见生气,反而十分耐心的道:“你为何非要这么想?
我是借用你娘的身份令牌,可从没说过,要对令尊如何,令牌是令牌,令尊是令尊,令牌这东西,本来就只是朝廷下发的东西,人人都有的玩意,说实话它本身并没什么特别大的意义。
再者,我只是借用,早晚会回来还你,傀儡就是我给你的租金。
不管是对你娘,还是对你,都不会有任何损失,反而,你要是拒绝就说不定了,如果你娘还活着,你认为她会怎么选?”
季含瑜没有回答,却不得不说,对方的说法,让自己无法反驳。
这身份令牌,虽然一直被娘亲随身携带,却还不及娘亲给自己的储物袋意义深重,而且,这身份令牌,本就是季母后来从黑市买的,真正的令牌,一直留在她的身上。
再说,对方堂堂前辈高人,又好言相商,说是借用,那想必也不是哄骗之言,季含瑜终于有些松动。
只是,这令牌明明人手一个,为何对方要借用自家娘亲的?
若是要做什么,岂不是让她娘连死后都要麻烦缠身吗?
“你拿这我娘的令牌想做什么?你若是为非作歹,不是让我娘死后也不得安宁吗?”
看到她的态度软了许多,对方继续道:“你看,我既然留下了傀儡,假扮你娘,她就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再说,令尊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很多人都知道吧,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朝廷来人调查了,自然也知道,犯事的另有其人。
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