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妃的一群宫人们要来押着张寒走,张寒把他们全都甩开了。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张寒说道。
张寒这人直男癌,除了他家宋扬,别人但凡动他一根手指头他都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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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行将落下,皇宫中四下静谧,唯有皇后娘娘的挥发殿显得格外热闹。
皇后娘娘用过晚膳,此刻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凤座上,仔细地询问着今天的事由。
张寒被人按着押在挥发殿的一侧,咖妃则哭哭啼啼地跪在另一侧。
“皇后娘娘,”咖妃一把鼻涕一把泪,公鸭嗓嗲声嗲气地倾诉道,“娘娘,香妃他意图谋害臣妾,想要了臣妾的命,今天,臣妾、臣妾差一点儿就见不到娘娘您了呀。”
别人哭是梨花带雨,他哭,是泥石流滑坡。张寒默默腹诽道。
皇后闻言,身子微微前倾,“咖妃,你可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说话就讲究个有理有据,你说香妃他谋害于你,你,可有证据证人呀?”
“这是自然”咖妃脏乎乎的肥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在脸上留下了两道花印子。原本就粗鄙的容貌更是丑得别具一格。
“娘娘,您瞧瞧”说着,他用手揪住了自己的大红上衣,指给皇后娘娘看,“您看,臣妾若不是一巴掌被这个小|贱|人抽到了水中,衣服上又怎么会沾上这么多的淤泥呢?”
关于咖妃的衣品,张寒都不想说什么了,他严重怀疑,咖妃穿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出来报复社会的。
“还有,您瞧瞧臣妾的这条绿裤子,看,又湿又泥。您瞧,还有这虎头鞋”他指着自己看不出本来模样的鞋子哭道,“这可是臣妾当年嫁进王府时,臣妾额娘给臣妾连夜缝的呀,谁承想,竟然让这小|贱|蹄|子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边说说,一边怒气冲冲地瞪着张寒。
张寒:“......”别瞪了,大哥,再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皇后坐正了身子,正色道,“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必然事事都要处理得当,不能使一人蒙冤。香妃,你来说说,咖妃所言,是否属实呀?”
“回皇后娘娘,咖妃娘娘所言,句句......都是在胡说八道。”张寒说。
皇后又转向咖妃,“你听到了吧,香妃并没有做过这件事。”
张寒忍不住纳闷,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很显然咖妃和皇后就是同一阵营的,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向着自己说话。
咖妃气鼓鼓地说道,“皇后娘娘,这小猪|蹄|子当然不会承认了,您要是不信,臣妾可还有证人呢。”
张寒哭笑不得:好嘛,这才多大会儿呀,给我起仨外号了。
皇后:“哦?”
咖妃拍了拍手,咖妃的大宫女立刻就跪下,磕了个头,说道,“回皇后娘娘,我家娘娘所说句句属实,确实是香妃娘娘一巴掌把我家娘娘抽到湖里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