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挖苦,秋水窘迫地低下头。
虽然一开始他对太宰抱有警惕,但第二天他就屈服在了小恶魔的蛊惑下,任劳任怨地当起了保姆,还不停地被对方嫌弃。
其实他也不想的啊,只是和芦花搭档的时候习惯了照顾这个胆小鬼加生活白痴,这几天芦花被派出去执行单人任务,恰好秋水闲下来,就被津岛先生调到太宰身边负责护卫。
或者说监视。
秋水有理由怀疑这番发展都在太宰意料之内,否则怎么可能前一个监视者和后一个监视者全都是被这孩子收服的人?
“没办法嘛,”太宰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加上秋水我们这边的人也只有五人——芦花酱的哥哥不算,比起父亲的幕僚和护卫实在相差悬殊,这种劣势下还不提前准备,根本是在等死。”
他一脸腼腆地揭露残酷现实,不管看过多少次,秋水还是被这反差刺激得后背发寒。
“从前有个医生一直将‘先下手为强’这句话挂在嘴边,我可是印象很深呢,所以在他出手之前给了他无情痛击,现在他大概正在对着铁窗喊着我的名字咬牙切齿吧。”太宰语气愉悦。
“您能不能正常点?”秋水牙疼地说。
“我觉得自己没有哪里要改,”太宰歪了歪头,“如果是为了照顾秋水君的心情,那就更没有必要了,只要我们的合作关系存在,秋水君就不能拒绝我,而合作到期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秋水愣了愣,随即受伤道:“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是你的错觉哦,我可没兴趣和拿枪指过我的人做朋友。”太宰任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