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不假思索：“是。”

沉香心情一下通畅起来：“似乎离我们上次下界已一月有余，人间四十年。”

如此算来，董永也差不多寿尽，七儿也该重返天庭。

哮天犬时不时会过来告诉她这两人过得如何，每次来都是差不多的话语，董永和七儿都是甘于过着普通生活的人，一直以来他们也没吵过什么架，日子非常恬静。

她想知道的结果也快要出来了，待董永寿尽，七儿如何呢？当真愿意看着他死去么？

其实她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答案，七儿愿意，对她来说只求今世，不求来生，很满足了。

最令她没想到的是，董永和七儿并没有孩子，许是七儿想到杨戬和杨婵的事，董永也乐意，便没有将孩子带来这个世上，万一再出了那档子的事，才是悲剧。

蓦然沉香问了问展昭：“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展昭木了片刻，眉眼温柔：“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你有喜欢过的人？”沉香嗅出了点儿不一样的意味，“是谁？我认识么？”

“......没有，只是看书有所理解。”展昭正面回答了谎话，他总不能说出心里话吧，一说出来大概朋友也没得做。

沉香点点头：“再给我找点这类书，我看看。”

展昭挖了坑给自己跳了进去，找书这事不难，但是有些书实在不忍入目，他先筛一筛挑出合适的。他办事的效率绝对没话说，沉香吩咐的事情一一给办得妥妥帖帖，就是这书他得自己先过目。

手里的草头神收到的书堆了一大堆，展昭随手翻阅了一本，他的眸眼就冷了下来。

这......根本就是对书中那位女子的亵渎。

他直接用法力销毁干净，又开始看了另外一本。

这本讲的神鬼，他看着乱七八糟的术语等也就算了，但是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女鬼一眼就看中那个没什么优点的男子。

一本接着一本，展昭觉得时间都浪费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