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货真价实的舅舅的师姐！

一日师姐，终身师姐，即使她真正身份是外甥女也一样。

牛妖笑得更欢：“别以为我不知道杨戬的师姐是谁，人家师姐是个狐仙，你，哈哈。”

“很好，非常好。”沉香不多说话，直接亮出天眼，一招击倒牛妖。

所以，刚刚她为什么要废话，打倒了再说不好么。她呀，其实还是很讲道理的，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

沉香扬眉轻笑着提着牛妖的牛角：“现在信了么？”

牛妖欲哭无泪：“信了，信了。”到现在还不信他就是个傻牛了，而且连天眼都有，估计不止是师姐，说不定是一家人呢。

要不是天眼的颜色和杨戬不同，他真的怀疑是杨戬变幻成这样来涮他的。

沉香拍了拍牛妖的牛皮：“看上去挺结实的嘛，剥了皮做鞋子应该不错。”

牛妖立马打了个激灵：“小、小的，皮糙肉厚，皮不、不好，做鞋子磨、磨脚。”

结结巴巴说完了这话，他瞪如铜铃的牛眼流下了两行清泪。

沉香捧腹笑着：“噗，我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我可不会动用私刑，你的罪过嘛，最多拉去改造个百来年吧。”

比起死，改造百来年真的轻得多了，牛妖心里不断念着：“幸好幸好。”

他赔着笑脸拍着马屁：“仙子果真和您的师弟一样秉公执法，真是大仁大义。”

“走吧，自己乖乖飞到灌江口领罪，”沉香勾着唇角，“不要想着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