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是怎么发现我……”
王冲的声音断断续续,死死地盯着西陵毓。
西陵毓挺直脊背,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才向远处看去。
以敖善未收的一队人马已经靠了过来,看来西陵睿等人已经发现了异状。
西陵毓这才施施然地从马鞍下取了绳子,任由王冲断断续续地追问,麻利地将王冲捆了起来。
过来的小队有五人,见西陵毓无恙,敖善才松了口气,斜了地上的王冲一眼,怒火中烧。
“县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把他带回去给国公爷。”西陵毓指了指地上的“粽子”,手搭凉棚往杳平城的方向看去。
敖善指挥着旁边的人把王冲拎到马背上,见西陵毓如此动作,浓眉一拧,会意地道:“县主,您是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吗?”
西陵毓微微点头,仍然望着不远处的城门,沉吟道:“关于解远客的身份,按说在夏侯家也只有夏侯二哥知道,甚至瞒过了二爷;若是夏侯进知道这事,他为什么以前不拿来做文章,偏在这个时候利用起来?”
敖善想了想,“您的意思是,夏侯进不会放过任何机会针对夏侯家二房,可他现在才借这事对付您,可能最近才有人告诉了他这件事情。”
“正是如此。”
主仆二人一下都沉默了。
原本只是仿佛不经意的一句话,似乎牵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西陵毓揉了揉眉心,猛地一拍额头,“杳平的那个典史,不正是姓‘康’吗?”
正巧都姓“康”,正巧都认识“解远客”并且知道他就是夏侯远,而且年纪相差也并不大……
西陵毓背后蓦地惊出一身冷汗,抓住敖善的胳膊,“敖善,如今军中可有你信得过的人?要立即差人去京城送信才行,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