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
桓靖在心里不以为意。
这个臭丫头,哪里配得上他的“记恨”。
也只有他的阿姐,才会把别人的事那么放在心上,空惹自己烦心。
只不过,桓靖倒是会时不时想起那臭丫头被自己打掉的一颗牙……
桓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赫家和夏侯家固然有恩怨,本王本乐得作壁上观,只是他们实在太不像话,竟然在淳安郡主的宴席上恣意妄为,忍不住便出手教训了一下。”
段启维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道:“若事情就到此为止,也就罢了,我不会再追究。”
得了这个保证,桓靖心里稍安,告辞离去。
原本倒不是真查问飞蝗石之事,但那个臭丫头的失踪,现在毕竟牵连到轰动京城的少年掳掠案。
而且有些小道消息,说太子也曾着了道。
是以光远帝下令,命天策卫和顺天府一定彻查此案。
桓靖并不想节外生枝。
若是天策卫在查案中把自己牵扯进来,将来又不知如何在光远帝面前把这事遮掩过去。
离了菁华楼,桓靖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
而凑巧的,他看到了正在同另一名天策卫说话的赫成瑾。
想了想,桓靖走上前去。
“怀玉,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去找人了么?”
赫成瑾转头看了他一眼,施礼后又转向了面前的下属。
那名正在汇报情况的天策卫连忙收声,给桓靖行了礼。
桓靖摆摆手,“方才在说什么,便继续说,不要因为本王而中断。”
天策卫小心翼翼地在他们两人之间看了看。
早就听说,镇抚使虽是安乡伯府的庶子,人缘却好,还和齐王关系亲近原来都不是假的。
瞧瞧,镇抚使这么冷淡,王爷都没发火呢,换了别人只怕早就被治大不敬之罪了。
所以,镇抚使大人仍然是不能得罪的啊……
这名天策卫一个激灵,赶紧继续道:“……这次他们逃走,长春门边却没有任何可疑人员,现已命各个城门守卫配合检查,应该很快会有新消息传来。”
“不是长春门?怎么会?”赫成瑾喃喃。